周富贵做这两个实验,一个看这水泥的粘合性,一个是制作混凝土块。
记忆里好像还要加石膏,也可以加铁炉渣,可这东西这里也没有,暂时就先这样吧。
周富贵吩咐道:“一天时间不要动它们,也别接触水。”
实验这边刚做完,周富贵不知道一直有一双眼睛在观察着他的操作。
“你这是干什么?”
周富贵知道身后来了人,可这里有一帮干活的村民,来来往往的,周富贵也没有在意。
“做水泥。”
“这就是水泥?”
周富贵总于反应过来,不是村民问他话。
“葛大师是您呀!”
“是我。”
他也不搭理周富贵的施礼,看着眼前还剩下的水泥浆,拿起一块在手中捻动,突然往嘴里一送,周富贵眼疾手快,一把拦住。
“这个不能吃。”这玩儿,可烧心了,周富贵是有体会的。
“我就是感受一下,没事。”
“有事。”
葛天驼把手中扔下,很不满意的道:“这东西真的能粘合住?”
周富贵干的活他都看在眼里,也明白这么做的含义,就是做粘合剂。
“我也是刚做,等一天再看看效果吧。”
用过水泥,也看过制作简易水泥,但自己亲自上手还是第一次,周富贵可不能保证效果。
这样不科学严谨。
洗干净手,周富贵在把实验过程都记录下来。
这是以后改正错误的基础。
葛天驼对眼前这个仙师的情感很复杂。
他答应来给周富贵修桥,就有点要还清欠周富贵人情,也为了看看这个倔丫头怎么样了。
他是刚从聂堤村里来的,见到了葛兰花。
孙女跟了他,应该就是亲戚,可他根本就没有对葛兰花动过手脚,这个亲认还是不认?
现在他还给兰花测试了灵根,教她练了仙法,现在还开了脉。
他是大半辈子都和修士们打交道的,知道什么叫仙凡有别。
人家尊称你一句葛大师,你可别真把自己当大师了。
是修士都可以弄你一下,这可是他这五十多年的经验。
可兰花以后练出仙法,也可以称仙师了,这件事上葛天驼是非常感谢周富贵的。
法力不高但也是仙师呀!
可这叫他如何与周富贵相处呢?
亲戚不是亲戚,是恩主还不是师徒。
这次他带着葛兴远出来,本来是要一起来了,可九曲河的下游发生了漫堤。
他作为曾经参加过修筑九曲河大堤的人,被派往查看大堤的情况。
哪里是漫堤,西岸有一道近百米的缺口,河水已经在堤外形成了一个广阔的湖面。
听说这里是灵谷堂已组的地方,现在就只能看到一些树木,其他的村舍农田,都已经消失在水下。
现在如果大堤不能合拢,这水就退不下去,今年最后一季的灵谷和粮食都不要想了。
要是修复工作不能快速完成,把水排出去,明年的这地也不知道能不能种上。
葛天驼考察完实际的情况,就汇报上去。
当时仙农司的越相 云梁锡春都在,炼器司建工堂的司业司务也都在。
更有一位从内门来的大佬,天义殿的元婴长老狄杰,。
最叫他想不到的是,还有一个不大的老龟也在殿中,他也没有多想。
葛天驼不知道,他汇报完,退出去后。
殿中就开展了对天河君的批判大会。
有人要把溃堤的责任推给老龟。
老龟自然是不认的。
“溃堤前本君竭力阻水,还向务本殿求援,可到水漫过堤岸,也没有内门派人前来,这可不是我的责任。”
“九曲河泛滥就是你的责任,不用推给务本殿。”
“就是九曲河为你的封戍之地,这两岸发水,不问你问谁?”
“那下这么大的雨,也是我的责任了?”
“那个事不用你操心,自然有司去追问,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
“不问雨,却要问河水,那河水是我吐出来的?”
众人不说话,老龟也明白再多说无益,“如此你们看着安排,本君自会找说理的地方。”
老龟旋即离开,却是没有去找什么说理的地方,而是去看了一下周富贵的修炼。
天河君走了,可这事情还要处理。
这溃堤的原因大家自然知道,一是雨下的大,二就是这堤年久失修。
可大佬要找老龟的事,大家就听听吧。
梁锡春和越相云可不插嘴,仙农司的许多地方都要依靠九曲河水来灌溉。
今天爽快了嘴巴上,明天可就叫你疼在心里。
这天河君的跟脚大家还都是知道一二的,虽然老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