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我都不敢说什么大道,就你这样的才动不动就说大道。
“不传承大道,怎么什么事都叫他一个记名弟子?”陈锡勇阴阴的说了这么一句。
新法炉的事,还只是小部分人才知道,像他这样光在炼器融合上发展的人,还经常接外面的活儿。
算是已经被隔离出,这种机密的事情中。
他那里知道周富贵的功绩,相较于法炉,这次的事虽然更大,却只是一件急事,并没有新法炉重要。
那可是关宗门发展的大事。
所以叫周富贵来这里,也没什么,事情解决了,或者解决不了,也过不多长时间,也就过去了。
所以在这里的人,知道不知道的人,就他一个反对这事。
“你知道什么?不要多说废话。”欧长老本就不想叫他掺和进来,这个弟子这些年干什么他都是知道的。
用宗门的灵金给外人炼制法器,好处都落入你自己的腰包。这次宗门有了大事,你还不停手,自己可是提点过你的。
这出了事,就来找师父了。不给你吃点教训,你是改不过来的。
“是我叫他过来,小伙子。”王老祖这么一说,陈锡勇立马无话可说。
王老祖叫谁来都行。
其实是智兴叔给柏林大师提议,柏林大师又与欧长老说了,经过王老祖同意,才叫的周富贵来。
这事没有欧长老和王老祖同意,柏林大师和智兴叔才不敢随意叫人。
多一个人知道,总是多一份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