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曲辕犁要用牛车拉几趟?
虽然曲辕犁要两个普通人才能抬走,可牛车也大,十个都放到车上,用绳子拢一拢一车也是可以拉走的。
可柳家老少四人赶着牛车跑了三趟,还没有装上曲辕犁。
柏林大师感觉轴承的价值,就换十架曲辕犁,太廉价了,再说他还要求人,空手套白狼这种事情他干不出来。
就多装些农具。
九王所里铁器是不值钱的,这些都是徒弟们练手做出来的。
他说的多装些,就是把船装满。
也不是装满,就是已经用铁器满足了这膄船的排水量而已。
稻荷院有放工具的小库,现在都堆满了。
可现在稻荷院能做主的人要不已经喝醉了,就是在会见客人。
柳老伯就做主先放到东院,不管怎么说,都要先拉回来再说,那里有个大操场,有的是地方放。
稻荷院明堂内,周富贵给客人上了茶。
“这次前来真是冒昧?”这里能听到院子里喧闹的劝酒声,柏林大师说的是打扰他们聚会了。
“都是一些年青弟子们,年后无事聚聚闹闹。”
“我们那里的年青弟子也是一样,一有时间都爱聚会胡闹。”
大家就说了些客套话,喝着茶水。
郭仲武润润喉咙,又要开始周吹模式,这是近期他最爱做的事,夸耀周富贵的成绩。
而周富贵就会摆出标准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展现别人家孩子的风采。
不这样又怎样?
“富贵这两年在我们这里净瞎折腾,折腾来折腾去也不过使灵谷苗产提高了两成多。”
“那小富贵可给灵谷堂立了大功,这几年仙农司提供的灵谷可是一直不足,我们这些老家伙到没什么,可学徒弟子们老是不够吃。”
“是呀,富贵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外门却没有什么功劳下来。”
“这些家伙,整日端坐在殿阁之内,那里知道我等的辛苦。”
“就是呀,吃人饭不干人事。”
郭仲武和柏林大师俩人骂外门籍录司
“郭掌事,富贵的功劳我们九王所是不会贪墨的,这个你可以放心。”
柏林大师也表明态度,“就是,郭掌事这个你尽可放心,回去我就把轴承发明申报上去。”
“申报不申报也不重要。”
“这轴承还用吗?”
“这小富贵想出来的轴承可真是好用。”
郭仲武不知道什么是轴承,可既然是徒弟弄出来的,炼器司的人都说好,那就一定是好的。
“那是当然,大家用也不能白用。”
“我们已经把它装到了曲辕犁上,这次都拉来了。”
“那一会儿都去看看。”
郭仲武一直弄不明白什么是轴承,他要再看看轴承是什么东西,也好下手。
“说起来轴承真是个好东西,有了它…。”
眼见师父要落入坑里,智兴叔赶紧打住,“师父我们去看看曲辕犁?”
“好的,有劳郭掌事带路。”
“好说好说。”
出了明堂,院子里这些人已经不再围着范大伟灌酒。
而是三三两两的坐再一起喝酒说话,酒坛散落一地,得有十来个。
周富贵看了一圈,还不错没有明显酒品不错的。
看见师父带着客人过去,也都纷纷站起 身行礼。
郭仲武领着客人点头通过,到后院正看到柳家老大和几个帮忙的农人赶着牛车回来。
“把曲辕犁拉回来了吗?”郭仲武问柳家老大。
周富贵不是说就十个曲辕犁呀!
“仙师,我这车还没有,都是锄头各镰刀,下一车我父亲赶的车上就有。”
“你们拉了多少车都是这些农具?”
“是的掌事,算上宗我这车,一共拉了四车。”
郭仲武和周富贵这才明白,柏林和智兴叔不仅仅送曲辕犁来了。
“你们把农具都放到哪里了?”
“东院的操场上。”
和牛车来到操场上,这里已经有一座由农具弄的山。
郭仲武走近一看,都是日常使用的好农具,就是没有安装把手。
智兴叔拿起一个镰刀,舞动一下道:“我师父从来不白用,人家东西。”
“我也是怕打消富贵的积极性。”
看着这么一大堆农具,看来人家的诚意还是十全的。
这一车卸完,下一车又拉着一车的东西回来。
这辆牛车不是稻荷院的,是码头那里的相亲们看到这里卸船自动帮忙。
这一车上正装着一架曲辕犁。
智兴叔上前把犁亲手搬下来。
这就是把轴承安上有铁轮的,曲辕都是柏林大师给想用的工行铁条,不仅坚固改重量轻,后面的曲弧正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