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她老公回答:“就头疼,差不多半个多月了吧,太阳一出来,哎,就开始了,中午疼的最厉害了,到了晚上太阳下山之后就不疼了,嘿,特准时。”
“哦?”郭局露出好奇之色:“这个病有点意思啊。”
她老公又道:“对,我们也去大医院看过了,就说是血管神经性头痛,也给开了药,止疼的也用了,安络痛也吃了,但还是一样疼,我们就只能又回来了。反正你给看看吧。”
刘宣伯却插嘴问了一句:“你们找许医生看过没?”
她老公摇头:“没啊,我不是没挂到号吗。”
刘宣伯有些无语地说:“我是说许平山医生,你们村医。”
她老公立刻道:“哦,老许啊,看了,刚生病就去找老许看了。”
刘宣伯立刻追问:“他怎么说?”
她老公道:“老许给开了点布洛芬啊,说不好的话,让我去城里大医院检查一下。”
刘宣伯又问:“他没给开中药吗?”
两人都摇头:“没有。”
“这么谨慎吗?”刘宣伯小声嘀咕。
何教授小声逼逼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那就是许阳父亲医术根本不怎么样?”
刘宣伯被说愣了:“怎么可能,不然根本没法解释。”
何教授一脸苦色:“可是这种种迹象,都告诉我,许阳他父亲就普普通通啊。”
“那是他藏的好。”刘宣伯还是坚信自己。
何教授问:“那他藏什么呀?”
“我哪儿知道?”刘宣伯有些烦躁。
许阳奇怪地看着这两个小声嘀咕的老头儿。
许爸端着茶进来,问女人:“你前面是干活了?还是被太阳晒着了,进门有一会儿,脸怎么还这么红啊?”
一听这话,病人还没说话呢。
刘宣伯却激动地一拍桌子,大声道:“许平山,你还敢说你不会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