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躺着地上比较舒服些。
祝台看在眼里,心里却早已笑得肚子痛,他真不知道眼下的男子到底想干嘛,一会儿蹲着一会躺着。
祝台暗叹,若不是自己亲眼瞧见他举止的过程,自己还真以为窗户下的小子,不是脑子不好就是个神经病。
等屋里灯熄灭后,躺着地上男子终于站了起来,他看都不看一眼四周,刺溜一下滚到了门口,伸手就要将屋子门打开。
男子轻轻地一推,现门已经上了栓,男子低声嘀咕一句便从怀中掏出一把匕,准备挑起门栓,踏入屋中。
“你小子够齐备的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打开此门栓的。”
祝台见状一下子来了兴趣,耸了耸酸的肩膀,心中暗暗的道。
男子手中的匕在冷月折射下,泛出锋利的寒光,他蹑手蹑脚的,脑门几乎是贴着木门上,一只拿着匕的手缓缓往上挑。
挑了半晌,木门也没打开,急着男子一头汗珠,抹了抹额头上汗,嘴里同时骂道:“马勒戈壁的,老东西的门怎么这么难打开。”
祝台听着男子低声抱怨,不由得强忍着笑意,这小子自己傻倒是还怪起门来,何况谁家的木门不都是这样设计的,你自己没打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