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眼看向自己的背后,总觉得背后好像有个东西,静下心来看了片刻,也没见有什么东西,这心里不由得纳闷了起来。笔? ?趣阁 ?
祝台拿着天文盘,在这间屋子内转悠半晌,似乎没现什么,他又来门口,对着方位测探,可天文盘上的指南针并没转动。
我们俩站着偏房的门口愣了片刻,我是见祝台依然是没动静,我也就跟着停顿下来,如果他不动,我自然是不会冒冒失失的挪动半步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祝台依旧是站着原地一动不动,我心里不由得疑惑了起来,祝台怎么突然不动了?
难道是他撞邪了,不可能吧,以他的身手不会遇到这种事的,我心情有些急躁,内心开始不安了起来。
我们俩就这么站着原地一动也不动,摸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内,突然从一扇破烂的窗户上,垂下一个倒勾的影子,看着诡异的影子好像是透过窗户看向我们这边。
我被这怪异的影子给惊得内心一颤,这个不像是人,如果非得形容它,类似于唱戏的皮影。
它凶目獠牙,很是恐怖,一双僵直的手扒了扒窗户上的烂纸,借着月光,我这一下子才算是看清楚了。?? 笔趣阁?
从窗户上钻进了半截身子,它不是别的,正是老人们常说的鬼引子,据我所知,这玩意儿应该待在地下的东西,怎么会跑到寺庙里来了。
据说,鬼引子一般都是勾阳气弱的人,它们将人的魂引到地府中的,可这个鬼引子想做什么,难道想来勾引我的魂吗。
说实话,我见着鬼引子,内心有些紧张,毕竟我还是第一次见地府里的小鬼差,说不害怕那是假的,祝台仍然是站着原地一动不动,若不是我知道他是人,还以为他是寺庙里的一樽佛像呢。
我感觉到祝台矗立着原地,看样子他是不打算理会窗户上的鬼引子了,我奇怪的现,似乎窗户上的鬼引子并没有察觉到我跟祝台的存在。
鬼引子此刻又把怪异的脑袋,说是脑袋倒不如说是用纸画的脑袋更为确切,它缩回了脑袋,仍旧是倒勾着趴在窗户上,看样子它也愣住了。
我真切看着眼前所生的一幕,隐约间感觉到额头上,不知何时流出一丝汗珠,不知是保持着这个不动的姿势流出的,还是内心的极度紧张所导致的。
等我适应了这个突然出现的怪异家伙后,此刻好像觉得也没什么,不就是一地府里的小鬼差吗,大不了哥们一张符箓就摆平它。笔趣 阁 w?w?w?.?b i q?u?g?e?.?cn
“唰......”
一个快影子从我眼前一闪即逝,看影子蹿的方向,好像是冲着这个鬼引子来的,一眨眼的工夫影子就跳上了房顶。
我压根就没看清到底是什么,实在是太快了,肉眼根本就看不清,祝台脸上此刻终于有了微微的波澜,他对这突如其来的影子,似乎很感兴趣。
我用眼角看向了祝台,他很满意的样子,看样子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事一样 ,倒是弄得我跟一愣头青似的。
我突然察觉到房顶上,好像有打斗的声音,虽然动静不是很大,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依然能听得清晰。
“吱......吖”
我听着这个声音,好像是个猴子出来的,我不由得感觉很是疑惑,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猴子呢。
我再看向窗户时,只见那个鬼引子已经不在窗户上了,看样子刚才的那个一闪即逝的影子,便是跟鬼引子打了起来。
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可惜的是,我不能出去观赏这精彩的打斗,如果能亲眼看见,猴子跟鬼打架,会是怎样的画面呢?
我这个念头刚想,此时也不知从哪蹿进来一只老鼠,快的从我脚下跑来,老鼠就跟着瞎了一样,一个踉跄来不及躲,便撞到我结实脚腕上,它惨痛的出一声怪叫,快的向一旁跑去。
这下可不好了,老鼠的叫声,可把房顶上两个正在打斗的,一鬼一猴给惊动了,房顶顿时就宁静了下来。
祝台似乎对老鼠的突然出现给气愤到了,他冷着脸好似恨不得要将刚才那只老鼠踩成肉泥,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这家伙溜了出来。
你要问祝台气不气,那肯定是气不吭声,老鼠这畜生真他娘的出现不是时候,祝台也能忍,虽然气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但他依旧是站着不动,他想等房顶上的两个家伙,再一次的打斗起来,可始终没能如愿以偿,我们俩将近等到了凌晨的三点,房顶仍旧没有打斗起来。
直到天朦朦胧胧的亮了,我才现此刻的祝台脸色不是很好看,我估摸着他内心应该是沮丧。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庙堂的门口,见院墙处的那个家伙不在了,我这才咳嗽了几声,开始把之前的疑惑统统问了个遍。
祝台虽说内心有些沮丧,但面对我他还是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模样,他告诉我,之所以等了将近快一个小时就是想弄明白,这庙堂内到底还有什么东西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