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管悍马的权利,即是看管防范,也是一种保护。
当然,如果悍马真的无法恢复正常,那么李源也不会当一个圣母婊,选择手下留情。
“不好说,我也不知道。”
陈建军严肃道:“悍马不知在墓里什么地方找到这一门极其邪异的功法,功法本身本就剑走偏锋不说,关键还练岔了,导致现在在他的下丹田处,元炁无序流动,时而还涌向身体各处运作,甚至主导了身体内器官组织和经脉的异化。”
“这样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能在走火入魔的情况下不死,这就已经是奇迹了。”
李源听得那叫一个迷糊,他对这些修炼基础知识的认知几乎为零。
“悍马现在高烧不退,这状况有没有问题?”
“走火入魔对于修行者而言是大劫,称之为九死一生也不为过,哪怕能从走火入魔中死里逃生,多少都会留有难以拔除的后遗症。”
陈建军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地址和一张名片,那是我朋友,一个专门处理这种事情的异人医生。”
李源半松了一口气,有人懂就行,就怕谁也处理不了,只能放任悍马自生自灭。
“你能跟我说说,我晕倒后都发生了什么吗?”陈建军询问道。
李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他说到罗盘老为救已经完全脱力的自己而死时,有些感伤。
但随即他想起来什么事情,从角落拿起一个背包,从中取出一封递给陈建军:“罗盘老临终前,说把自己的背包给了我,但里面除了衣物外的东西不多,只有几封信,我发现其中一封是他写给陈总你的,你看看吧,没准对你有所帮助。”
陈建军好奇的接过信封,撕开封口取出信件,仔细阅读,从一开始的表情平静到恍惚,再到最后的欣喜若狂,转变之快,像极了川剧变脸。
“大兴安岭……拓拔氏一族…这……这里面说的都是真的吗?!”
陈建军捏着信封件的手不由控制的颤抖着,脸上流露出不敢置信又带着浓烈狂喜神情:“原来我儿子的病还有其他的办法!”
李源很好奇书信里的内容是什么,能令直面生死都面不改色的陈建军失态成这幅模样。
陈建军反反复复足足看了三四遍,最后将信件妥善放进自己的口袋中,随后朝李源认真说道:“罗盘老临终前有什么遗愿,我可以帮忙完成。”
李源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说了句没有。
“好吧,这封信里所写的内容对我很重要,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总归是一份人情,可惜罗盘老人死灯灭,这人情没法还给他了。”
罗盘老已死,陈建军也不想去探究罗盘老为什么不提前将这封信里的内容告知于自己,这没有意义,更对死去的罗盘老有些不敬。
陈建军看了一眼悍马,思虑再三,轻声说道:“我会尽量保证悍马昏迷期间的安全问题,还有悍马现在的情况,我会去求问一下我所认识的一些高人,没准可以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妥善的解决方案。”
“陈总,我替悍马谢谢您。”
陈建军笑着回道:“无需客气,是我要感谢你才对,如果没有你,这一趟大概我也会死在这座墓下面,往后有什么事情,大可以找我帮忙。”
李源点点头。
“那好吧,你们休息,我还得去视察一下墓穴的探索情况。”
陈建军说完,带着陈明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