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地喝着,好不惬意。
一起床就看到源一在那喝酒——绪方对于此情此景已经习以为常了。
源一好酒,酒量也大。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当下,源最常用的打发时间的方式就是喝酒,往往一喝就是一天,哪怕是喝上一整天,也不会酩酊大醉,真正意义上的千杯不倒。
源一这副精神过头的模样,让绪方忍不住回想起风魔——行为举止一点也不像个老人家。
在回想起风魔的同时,绪方也不禁感到有些不忿——为何大家都是差不多同一时间睡觉、同一时间起床,为何这个年纪都可以做他爷爷的人,反而比他还要精神……
“我的身体的确还算硬朗。”源一耸了耸肩,笑道,“但大概也就只能再硬朗个几年而已。”
“人始终是会变老的。”
“肉体始终也还是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渐渐衰弱下来。”
“再过个几年,我可能就没法再像现在这样一大清早就可以喝酒了。”
源一的这番带着几分玩笑之色在内的感慨刚落下,旁边的间宫便冷不丁地插话道:
“源一大人,你如果能够戒酒的话,说不定能减缓肉体的衰老哦。”
“那可不行。”源一毫不犹豫地笑着说道,“戒酒是不可能的,喝酒可是我最大的爱好之一。”
“我从来没有害怕过衰老或是死亡。”
“如果只是为了能多活几年而戒酒,那我宁可不要这几年的寿命了。”
说罢,源一像是为了响应他刚才的这句话一样,往掌中的酒杯灌上一大杯酒,然后痛快地一口饮尽。
间宫先是早就料到了源一会这么说一般,笑而不语,没有再多说什么。
牧村、浅井、岛田仍在睡梦中。
绪方和源一刚才的谈话,音量都放得很轻,所以并没有将牧村等人吵醒,牧村等人仍旧睡得香甜。
间宫只比绪方要早起那么一小会,刚才一直在专心致志地整理他的被褥。
将自个的被褥叠放整齐后,间宫突然一脸严肃地朝绪方说道:
“绪方君,源一大人,你们2个跟我出来一下,我有重要的问题要问你们2个。”
“嗯?”绪方挑了挑眉,脸色稍稍一变。
脑海中的思绪不自觉地飘到了昨夜他与源一的“猎鼠”中……
源一也同样是眉毛一条、脸色微变。
“不能在这里说吗?”绪方问。
“在这里说的话,我怕会吵醒牧村他们。”
“……我知道了。”
绪方点了点头后,拿起自个的佩刀,站起了身。
在绪方起身后,源一也面带无奈之色地发出一声轻叹,然后将手中的酒杯改换为自己的佩刀,与绪方一前一后地跟着间宫一起出了房间。
现在天才刚亮,走廊上除了绪方3人之外再无他人。
负责领路的间宫在出了房间后,并没有走多远,在走到一条离他们的房间有一段距离的无人走廊后,便一边摆着怪异的脸色,一边朝身前的绪方和源一问道:
“我也不说多余的废话了。”
“源一大人,绪方君,你们两个可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你们昨天晚上都干什么去了吗?”
在间宫的话音落下,绪方和源一的脸上双双浮现出一抹带着浓郁的无奈之色的笑。
——果然是被间宫给发现了啊……
刚刚在见到间宫让他和源一一起出来时,绪方就隐约猜到——应该是间宫发现了他和源一于昨夜偷偷溜到外面去了。
“间宫。”绪方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昨天晚上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和你一同被源一大人给吵醒的。”
间宫娓娓道来着。
“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后,就看到源一大人提着他的剑站在窗边,一副想要溜出去的样子。”
“我本也想起身询问源一大人打算干什么,你就先我一步起身,然后跟着源一大人出了房间。”
“我本以为你能说服源一大人压下心头的那些奇怪的心思。所以就继续装睡。”
“可没成想在我装睡时,就听到你和源一大人两人一起跳窗户的声音了。”
间宫越说,绪方的头就埋得越低,脸上的心虚之色也随之变得越发明显。
“那个……”脸上带着尴尬之色的源一挠了挠头发,“间宫,你应该没有把我和绪方君外出的事告诉小琳还有其他人吧?”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间宫答道,“但他们之后知不知道……这就得视您和绪方君昨夜到底去做了什么而决定了。”
听懂了间宫的潜台词的绪方和源一,极有默契地同时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后,一五一十地将他们昨夜所干的事、昨夜所创下的战果告知给了间宫。
……
……
间宫认真地听完绪方和源一对他们昨夜所行之事的讲解后,正色道:
“也就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