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只剩2扇窄窄的袖门,应对现在的这点人流也绰绰有余。
在接待完进入吉原抓拿菊小僧的火付盗贼改的官差们后,一件等着四郎兵卫立即去办吉原外操办的急事便降临在了四郎兵卫头上,令四郎兵卫不得不离开吉原。
外出吉原办些事——这对于四郎兵卫来说只不过是几乎每天都要干的一件稀松普通的常事而已。
然而四郎兵卫万万没想到——他今夜只不过是一如往常地外出办事而已,结果在他不在吉原的这短短1个多时辰的时间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四郎兵卫刚回到吉原,便从瓜生等人口中得知了在他不在吉原的这段时间内,吉原都发生什么事了。
会所内,四郎兵卫和会所的绝大部分干部齐聚一堂。
在听完事情的全部经过后,四郎兵卫所说的第一句话是:
“那些在抓捕菊小僧时受伤的那些人怎么样了?”
“伤势较重些的,早早地就送医了。”瓜生答道,“伤势较轻的则都在刚才接受了治疗、并包扎好了伤口。”
“那就好。”四郎兵卫轻轻地点了点头,“那菊小僧现在在哪?”
“他现在正被关在我们的监狱里。”这次换庆卫门回答,“他在刚刚醒了过来,在那大吵大闹,为了让他安静点,我们用布带绑住了他的嘴。”
“……具体的事情经过我算是了解了。”四郎兵卫抬起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真岛君他现在真的去找火付盗贼改的长谷川平藏交涉了吗……”
“他的确是这么跟我们说的……”瓜生露出苦笑。
在真岛……也就是绪方将火付盗贼改六番组全员全部打趴下后,他便带着他那2名突然冒出来的朋友(牧村和浅井)离开了吉原。
在离开吉原之前,绪方跟瓜生等人说:
“我和我的朋友去和火付盗贼改的长谷川平藏聊聊今夜的事,去去就回,你们留在吉原喝喝茶、慢慢地等我回来。我会处理今夜的纠纷的,所以不必为我担忧,也不会为今夜的这事件担忧。”
留下这句话后,绪方便带着他的那2名朋友快步离开了吉原。
在绪方和他的朋友离开后过了一会,便来了一批火付盗贼改的官差。
这批新赶到吉原的火付盗贼改官差是来带走六番组的组员们的。
以名取为首的六番组成员被这批新赶到吉原的火付盗贼改官差给带走后,又过了一会,四郎兵卫便回来了。
“真岛君现在还没有回来吗?”四郎兵卫问。
“嗯。”脸上带着几分忧愁之色的瓜生点了点头,“还没有回来。”
瓜生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川次郎便嘟囔道:
“真岛君他真的有办法和长谷川见面,然后和长谷川进行交涉吗……”
“既然真岛他离开之前这么信誓旦旦地说他要去和长谷川进行交涉,那他应该是真的有办法和长谷川见面并交涉的……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庆卫门的语气中仍带着一股不确定、不自信的气息。
“真岛君他不是说他是来自出云的浪人吗?”川次郎接着说道,“一名来自遥远的出云、最近才在我们四郎兵卫会所工作的年轻浪人……我实在很难想象他有办法和火付盗贼改的最高长官见上一面并展开交涉呢……”
“……我觉得真岛君他说不定真有办法做到呢。”从刚才开始一直没有说话的瓜生此时突然出声道,“我觉得……真岛君他挺神秘的。”
“明明看上去普普通通、一副平平无奇的模样,但却有着这么高强的身手。”
“我感觉他说不定还真有办法和长谷川见上面,并和长谷川进行交涉呢……”
瓜生的话音刚落,在场所有人纷纷颔首表示赞同。
绪方刚才那仅凭一己之力便漂亮地将二十余名火付盗贼改的官差们统统击败的身影,瓜生等人直到现在仍历历在目。
“……真岛君他和长谷川说不定是旧识呢。”四郎兵卫此时提出了一个可能,“说不定真岛君他在从出云来到江户的这一路上,在偶然中认识了长谷川。”
“毕竟长谷川他为了抓捕那些凶恶的罪犯们,时常会带人满日本地跑。”
“所以真岛君和长谷川在以前就相识了——这样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四郎兵卫的话音刚落,房外便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快速逼近这里的脚步声。
房间的纸拉门被一把拉开,拉开纸拉门的人——他们会所的一名普通役人用有些焦急的口吻朝房内的众人喊道:
“四郎兵卫大人!火付盗贼改的长谷川平藏大人来访!”
“……长谷川平藏?”在听到这名部下的这内容过于令人吃惊,以致于让人产生了一种不现实感的通报后,四郎兵卫的脸上布满错愕。
“火付盗贼改的长谷川平藏大人来访!”这名役人重复了一遍他刚才所通报的内容。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四郎兵卫。
房间内的所有人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