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她会从里面掏出个什么玩意儿,就算一会儿周大辅导员从里面掏出个哈密瓜来他都不会惊奇。
某种意义上来说,季末觉得女人的包是可以和哆啦a梦的口袋划上等号的。
然后他就又看见周梓琪从里面拿出了一只笔。
没错,就是一支笔,一支十分正经的中性笔,不是什么眉笔,眼线笔之类的。
“那个我说一下啊,地主赢了,可以分别在农民的脸上贴一张纸条,农民赢了,就一人在地主的脸上贴一张纸条,并且你可以在纸条上写上一句话,瑶瑶你觉得可以吗。”
“可以。”
“那咱们开始吧。”
“梓琪姐你咋不问问我呢。”季末再次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服务员难道就没有人权了吗。
“你们家谁做主?”
“……”
“那我问你干嘛。”
“……”
你说的对,老子顶你个肺。
洗牌,抓牌。
“咱丑话说在前头,不允许故意放水,被抓到的话,呵呵……”周梓琪看向季末,眼神中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你看老子干啥,你咋不看你闺蜜呢,老子像是会给媳妇儿偷偷放水的人吗。
那是像吗,那根本就是。
抓牌完毕。
周梓琪:“一分。”
季末:“两分”
穆瑶:“不要。”
周梓琪:“不要。”
耶?难道底下有好牌?
季末伸出手,翻过底牌。
玛德4,7,9。
季末转过头看了身旁的周梓期一眼,一抹得意之色在周梓琪脸上浮现。
坑老子。
黑了心的蛆。
很快,这局游戏结束,季末毫无还手之力,一共就出了两张牌,被周梓琪一套连招直接打出了gg.
然后,季末脸上就多了两张小纸条。
穆三岁还算心疼自己这个男朋友,就简简单单的贴了个纸条,而周大辅导员直接就在纸条上写下了一行与他十分贴切的字,然后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拱白菜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