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牛逼,闻着那些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菌干,已然其余起了晚宴。
可是一想到权万纪刚到,今日还得给对方接风洗尘,以尽弟子之谊,不禁有些唏嘘。
“处弼兄,咱们这些东西留着搞夜宵吧,我那位老师,一切行事规范,都是有讲究的……”
“连吃也讲究?”程处弼有些不乐意了,啥意思,瞧不起老子这位美丽的大西南不世出的厨艺天才还是咋的?
李恪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架势唏嘘道。
“呵呵……莫说是吃法,便是穿衣都得有先后,就连应该怎么笑,都会有讲究,不然他怎么会被我爹委派过来当我的老师?”
“乖乖,那当年的你,到底能有多那什么……”
听到了李恪的吐槽,程处弼不禁一脸唏嘘地打量着李恪,有这样一位明师拧了这么多年,这位吴王殿下却还是这么一副鬼样子。
看来陛下所说的英果类已,意思就是他当年跟这个亲儿子一比,也好不到哪去。
“???”正在吐槽自己老师的李恪怎么也没有想到。
心窝子突然被本该是同一阵线的处弼兄一刀下去,扎得甚是血淋淋。
看到李恪那副气极败坏的样子,程处弼打了个哈哈,赶紧岔开话题。
“那成,你今天晚上留着肚子,我给你整些适合下酒的菜,咱们哥俩正好可以把酒夜话,秉烛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