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儿女,而不必远涉万里,风餐露宿?”
“……你什么意思?”听得此言,长孙无忌脸色一变,整个人彷佛受到了杨法王一击般,一阵激烈的哆嗦。
“程处弼,你想做甚?!你敢……”
“……拜托赵国公你能不能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龌蹉?”
“什么叫像老夫一样的龌蹉?!”
“哈……你老难道觉得你有今日是因为你行得正,坐得直换来的?”
“倘若那样的话,你干嘛不咬掉手指头,在这件冬衣上写上一个大大的冤字。
然后直接寻棵歪脖子树白绫搭,脖子一挂,不就完事了?”
“???”蹲在远处偷听的李承乾整个人脑子都乱了。
处弼兄真是奉了我父皇之命,前来劝说舅父按计划行事的?怎么感觉他像是过来准备把舅父活活气死。
莫说李承乾,就算是长孙无忌,此刻也是脸色发黑,手指头并指如剑,指着程三郎,可偏偏又不知道怎么怼回去。
“哼,若不是陛下有命,你觉得程某会出现在这里,对你好言相劝?”
程处弼撇了撇嘴,最终没有继续嘲讽下去,而是伸手入怀。
取出了一份自己早就已经写好的计划书递到了长孙无忌跟前。
“你且先看看,看完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