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与元寿兄商议之后,觉得还是禀告赵公一声为好。”
长孙无忌长眉微挑,抚着长须淡然一笑。
“还请王先生明言就是,某也想要听一听,到底是何大事?”
“老朽接到了来自晋阳的家书,言及近日陛下所居住的行宫晋阳宫发生了一些怪诞之事……”
“若是事关晋阳宫,老夫也略知一二,二位就不必再言了。”
长孙无忌打量着这两位世家大族的代言人兼话事人,似笑非笑地道。
“这……”王揆看到长孙无忌如此反应,不禁一呆,这下子,直接就把他给整得有些无语了都。
“那不知赵公对于另外一件事情,是否有兴趣?”一旁的郑元寿抚着及腹的长须,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何事?”长孙无忌目光移到了郑元寿身上,却见郑元寿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郧国公张亮好养术士,这想必赵公也是知道的,可不知赵公知否,郧国公私养义子……”
“数百义子,郑老,这可是非同小可的大事情,你能确定?……”长孙无忌顿时脸色大变,份外震惊地看向郑元寿。
“赵公,老朽敢说出来,就敢打保票,他张亮张不详(张亮字不详),确生异志。”
“这个把柄,在老夫手中,不过只是一个把柄,可若是落在了赵公手上的话……”
长孙无忌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目光闪烁半天,这才声音显得有些黯哑地问道。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