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总算是松了口气,赶紧点头哈腰地朝着这位恭敬一礼。
“多谢上皇指点,小臣险些想差了都。”
看到这小子惊色尽退,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李渊实在不想搭理这小子。
就他成天鼓捣二郎方竹,不是闹妖蛾子,就是闹腾祸事的秉性,让他入宫,除非是二郎觉得人间已经不值得。
程处弼不知道,李世民可是为了如何赏赐他,煞费苦心之极。
为啥,谁让这小子立功太甚,别人是特娘的欺人太甚,这小子却是立功太甚。
一个功劳接一个功劳的立,立得李世民自个都眼花缭乱。
如果拿个小本本把这小子的功劳都记下,怕是记出一个小册子应该没有问题。
所以这一回,既要赏,但还不能赏得太过,毕竟这小子年纪太小,日后必定会被承乾倚为肱股。
所以,李世民思来想去,最终只是给他升了升官。
反正李世民觉得自己肯定是不需要这个喜欢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小子规谏过失,当顾问的。
然后就同财帛,这量一定要给足,不足,如果奖赏其功勋?
“夫君,那房二郎呢?”长孙皇后看着李世民纠结了许久,终于把关于程三郎的功勋定下之后,又提出了一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