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
“可是我明明什么也没做,父皇却对我那样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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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亚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满脸的愤忿。
“主公,陛下他不该如此,明明主公仁爱宽厚,向来与人为善,而今却受此冤屈。臣实在……”
“……”魏王李泰深以为然地微微颔首,心中的憋屈更甚。
蒋亚卿眼珠一转,把声音压得极低地在李泰耳边小声地道。
“主公可还记得,失火当日,太子殿下就曾入宫哭诉。
最终,那位负责主持《大唐药典》的东宫詹事于志宁,不过闭门思过半月,如此轻责,这里边必有蹊跷……”
“本王何尝不知,只是本以为,自己闭门自守,能够换来清静,结果……”
魏王李泰不禁悲凉忿愤的一笑。“何其不公也……”
这句话声音极低,低到蒋亚卿努力地伸长脖子,这才堪堪听清。
蒋亚卿眉毛直跳,之前他有一肚的挑拨骚话要说,可是现在,他很清楚,已经不需要自己再多说什么。
主公的心中,已经被陛下今日之举,扎上了一根血淋淋的尖刺。
只要这根刺在,主公,就不可能再继续佛系下去,而自己说不准,也能够像那位赵国公长孙无忌一般。
悬像于凌烟阁内,位列功臣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