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程处弼脸色一黑,赶紧连吃几块小鱼干小小报复一下这个黑脸老头。
“上皇,你莫要听那些人胡说八道。”
“我那么做,自然是道理的,您也知道,我治病人,可是需要动刀的。”
“若不熟能生巧,怎么给人治病,这段时间,正好在太医署当值,就顺便练练手呗。”
“呵呵,你犯不着跟老夫解释。老夫今日让你过来,其实除了让你送酒过来之后。
还有件事想问问你,前日,我那乖孙承乾过来,说了他的腿伤之事……”
看到李渊那灼灼的目光,程处弼倒也不隐瞒,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照实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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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苦命的孩子,怎么会这样……”
李渊不禁皱起了眉头,呷了口酒,伸手将那碟小鱼干往他跟前挪了挪。
程处弼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不过他还是不放弃不抛弃地前伸了一截,总算是逮着块小鱼干丢进了嘴里。
李渊的眼珠子直接就瞪了起来,看到程处弼这货那一脸刻意无辜的表情,咀嚼着小鱼干。
罢了,懒得跟这个厚脸皮的晚辈计较。李渊也抄起了块小鱼干扔进了嘴里。
“会不会是你诊断有错?或许承乾再好好养养,就能够养好腿伤。”
经过了武媚还有老爹的提醒,程处弼现在在这个问题上,不会再继续跟这些不乐意相信自己的人去杠。
“若真能养好,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如果实在好不了,没关系,有我这位老程家的医学担当给太子兜底。
至少不会让李承乾瘸上一辈子,重蹈历史上的老路和苦逼结局。
给李渊做完了体检,就被上皇陛下给赶出了大安宫。
程三郎背着那轻快了许多的治疗箱,由着大安宫的宦官引领着离宫而去。
至少不会让李承乾瘸上一辈子,重蹈历史上的老路和苦逼结局。
给李渊做完了体检,就被上皇陛下给赶出了大安宫。
程三郎背着那轻快了许多的治疗箱,由着大安宫的宦官引领着离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