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反而从商城里兑换了一张昏睡卡,准备用给狗皇帝。
云韶突然开口:“其实我早就认出你来了。”
微莺好奇地看过去,她想弄清楚这件事很久了,自己到底是怎么翻车的。正常人不会想到借尸还魂这件事吧?
云韶撑着下巴,墨发披散,衣领微乱,露出截修长苍白的脖颈,纤细锁骨半遮半掩,有种欲盖弥彰的诱惑。
“上床,我就告诉你。”她轻声说,声音仿佛蛊惑。
微莺思索几秒,慢吞吞地脱了外袍,严严实实地爬上床,坐在皇帝旁边。
云韶贴着她,紧盯她的容颜,“我早就认出来了。”
微莺瞪大眼睛:“什么?”
云韶笑笑:“你心虚的时候就会往地上瞥,想事情和干坏事的前习惯性摸摸嘴角,不喜欢喝药喜欢吃甜,怕疼又怕冷……”
微莺打断她:“陛下,这只是巧合而已,你说的特质很多人都有的吧。”
云韶仰着头看她:“因为你是你。”
微莺:“真的吗,我不信。”
云韶悄悄缠住她垂下的一缕头发,虚虚握了下,然后把手掌放在鼻尖轻嗅,嘴角露出笑容。笑了会,她低声说:“先生,是你和我说的。”
微莺垂眸看她。
云韶依旧在笑,柔声说:“你说有一天你会回来的,让我在这里等待,你总会回来的。”
微莺冷静问道:“为什么?”
云韶缓缓笑开,容颜在灯火里发着光,声音温柔里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因为,你爱我呀。”
下一秒皇帝就倒在被褥里,安详地睡着了。
微莺看着手抖用出去的昏睡卡,有点头疼,她决定独头疼不如众头疼,对皇帝用了梦中情人 装神弄鬼的组合牌。
狗皇帝,让你搞我!做噩梦去吧!
微莺抱住枕头,大半晚上摸到萧千雪的宫殿里,和她缩一条被窝睡了。
萧千雪迷迷糊糊地问:“陛下不会怪罪吗?”
微莺:“哼。”
等到了早上,她掐着点回到自己房间,缩到床上。被窝被狗皇帝捂了一晚上,还热烘烘的。
微莺闭上眼睛,假装睡觉,没多久,身子侧传来轻微的凹陷,皇帝动了动,侧身过来看她。
她能感受到皇帝的目光,灼灼如火,顺着她的眼睫往下,扫过光滑而高倾的鼻梁,落在底下一线红上,然后是轻轻一声笑。
她听这人笑了声。
云韶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张脸,却想起初见的时候,少女站在花树下看戏,嘴角噙起一抹笑——做尽坏事人前却装无辜,只有唇角微笑泄露一两点她的得意。那一幕,和许多年前的场景重合在一起。
从南海来的先生微低下头,嘴角弯起抹不算好心的笑,笑容稍纵即逝,藏在萧疏的花影中,随即又是个光彩耀人人人皆爱的圣人模样。
他们都没有发现,只有她看到她。
毕竟旁观者向来最清楚。
云韶忍不住笑了下,说道:“我知道你醒来了。”
微莺:!!!
但她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装睡,接着脖子出一阵麻痒的暖意,有人埋在她的脖间,轻轻嗅了一口。
微莺心想,造孽啊,从前她这么吸女鬼,现在换过来,女鬼开始吸她了。
但转念又道,她吸女鬼是吸欧气,女鬼吸她是吸非气,总之不亏。
“先生,我昨晚梦见你啦。”云韶弯起嘴角,温柔脉脉地笑:“真是个极好的梦呢。”
说完,她起身窸窸窣窣穿好衣服,春风满面地离开这间寝殿。
微莺睁开眼睛,看着帷幕,小脸皱成一团,狗皇帝说梦到了她?
把她当女鬼来梦吗!
耳畔响起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她连忙闭上了眼睛。
云韶从金冠上解下一颗东珠,放在她的枕边,再看她一眼,慢慢离开。
这回确认人走了以后,微莺才坐起来,把玩那颗大小如卵,价值连城的东珠,心想,狗皇帝这是什么意思?睡了她一夜给的嫖资吗?
倒也不用如此客气。
她把东珠丢到箱子里,呈大字型瘫在床上,心里很复杂。
很快,她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问:“我的融合度快刷满了,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