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仰着脸,方便他擦。
莫小子成了多余的。
小家伙有点不甘心,努力找话题:“王爷,听说您今日烧出来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李玺一呛,“咳、咳咳,听谁说的?”
“都在说啊,已经传遍了,金虫院的陶工们都瞧见了,还有安乐伯——王爷,有多了不得啊,能给我看看不?”
李玺朝魏禹挤眉弄眼,“你说呢,书昀兄?”
“不许胡闹。”魏禹拿帕子捂住他的嘴,擦了擦,又换了一只,擦干净手。
顺便把莫小子支走了。
小家伙走的时候可不乐意了。
青牛车上。
李玺乐不可支,“就连莫小子都知道这是个了不得的东西了,书昀兄,咱们的‘小小禹’出名了。”
一边笑一边拿着上完釉色的小小禹,爱惜地把玩。
那釉色也是绝了,头上泛着淡粉色,越往下釉色越厚,颜色也就越重,就……更像了。
魏禹深吸一口气,“虫虫,你知道这物件的真正用途吗?”
“当然知道,枕头底下的口口小话本可不是白看的。”李玺理所当然道。
魏禹目光一沉,手绕到他腰上,“所以,你是故意烧它的,嫌弃我满足不了你?”
李玺挑眉,“你满足过吗?”
魏禹顿了一下,“你想吗?”
“你说呢?”李玺扬着眉眼,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就来吧!”魏禹把人一勾,压到了腿上。
李玺顿时怂了,“这是大街上!”
“虫虫是怕了吗?”魏少卿似笑非笑。
“我什么时候怕过?”李玺嘴硬。
“那就来吧!”
李玺一惊,真、真来啊?
他也就是嘴上咋呼咋呼,一动真格就软了。
魏少卿却是个妥妥的行动派,说来就来。
他拿着小小禹,沿着李玺的指尖一路向下,停在大腿根,轻轻地拍了拍。
李玺皮肉一紧,仿佛马骑得太久了似的,酸酸麻麻。
“小话本上是怎么说的?虫虫,来,背两句。”魏禹这样缓缓说话的时候,有点凶,又有点温柔,就像山精妖怪一般,充满诱惑。
李玺脑袋还没转过来,嘴就张开了——
“霸道王爷拿着一个儿臂粗的口口,抵到美艳王妃口口上。王妃一看就吓坏了,一边哭一边摇脑袋,不行不行,太口太口了,会、会口口的……”
魏禹贴到他耳边,小声把“口口”译出来。
一边译,一边拿着小小禹比划,似乎要还原书里的情形。
李玺吓得三魂七魄都没了。
现在是在大街上!
青牛车没有帷幔,稍稍站得高一些就能看到他们做什么!
越是这样,就越刺激。
小金虫虫又怕又兴奋,紧张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其实,魏禹什么都没做,只是哄着自家小金虫虫背话本,把人欺负得面红耳赤、眼睛湿漉漉,直到软着声音求饶。
“还会不会当着外人的面乱来?”
“不会了。”
“小小禹能不能拿给别人看?”
“不能。”
“回府之后要不要显摆?”
“要……还是不要?”
魏禹的眼神变得危险。
小福王连忙端正态度,“不要,绝对不显摆,我只跟书昀兄一个人显摆,咱们关起门悄悄地乱来,好不好?”
魏禹敲敲他脑门,“虫虫,到了那天,你别哭得太惨。”
他会舍不得。
李玺把小小禹抢回去,小心地藏进怀里,嘟嘟囔囔:“光说不练假把式。”
魏禹轻笑,再等等,不会太久了。
刚到福王府,正好看到李仙芝和熊熊子也回来了。
熊熊子近来天天跟着李仙芝去军营训练,可威风了。一天不见李玺,小家伙十分兴奋,汪汪叫着扑过来。
李玺像从前那样,抱着它摔倒在草地上,笑闹着打滚。
熊熊子把头拱在李玺胸前,欢快地蹭啊蹭。突然,小家伙顿了一下,似乎闻到什么可疑的东西,用牙咬开李玺的衣襟。
魏禹意识到不妙,大步上前,却晚了。
熊熊子兴奋地叼出“小小禹”,哒哒哒跑到李仙芝跟前,啪哒,吐掉,然后乖乖蹲下,求夸奖。
当时,门口人很多,有解马鞍的仆役,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