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胡蕾一副花痴的样子,陆山河十分心暖。
他轻轻拂动她的头发,“这几天,我要出国办一件事,预计下星期天回来,回来之后我就过来看你。”
他暂时还没想好该如何向胡蕾坦白,如果一直这么接触,他有很强的愧疚感,所以才想着分开几天,争取在这几天想好办法来应对这个误会。
“任务危险吗?”胡蕾问道。
“不危险,只是去陪着上头的领导秘密出国跟人谈事情。”
“嗯!那你也要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我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来找你。”
今天是星期日,陆山河之前说了,医馆周末不开张,但到了下午,他还是过来了。
因为上午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几天前出国时候,在前往中海市的火车上,他教训了一个霸座男,还认识了一位老先生-郑老。
郑老的脑袋受过枪伤,因为取子弹可能伤及大脑而有很大的生命危险,所以子弹一直留在脑袋当中。
但是子弹一直压迫小脑的神经,使得老爷子走路不稳。
陆山河有办法为之取出子弹,不过这个取子弹的过程很复杂,由于当时在火车上,也不好操作。
所以陆山河与郑老互留了手机号码,说出了自己医馆的所在地,让对方有空过来找他。
今天上午,他就接到了郑老的电话,郑老说今天想找他为之取子弹,所以陆山河早早的来这边等着了。
自从上次陆山河当着众人的面,给出了车祸的卡尔弗兰克疗伤之后,人们为他的医术感到震惊,引得不少人前来这里就诊。
陆山河正在给一个人把脉的时候,门口传来动静。
“都让一让,领导来看病了!”一名衣冠楚楚的男青年,冲着排队的顾客们呵斥道。
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肥头大耳,舔着肚皮,年约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人摆着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简直是拿鼻孔看人。
这人名叫黄树郎,是当地某机关单位的一名主任,官职不算高,但喜欢摆官腔。
那男青年姓钱,是黄树郎的助理。
黄树郎和钱助理一块走到了陆山河的面前。
“我们领导最近身体上火,胸口沉……”
“排队去。”
不等钱助理说完,陆山河直接打断。
“你……你敢对黄主任无理?”钱助理怒道。
“小伙子,你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礼貌啊。”黄树郎道。
陆山河冷笑,“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礼貌。”
“至少应该尊重领导吧!”黄树郎以呵斥的口气说道。
“你是领导?我怎么不觉得?”陆山河笑道。
黄树郎嘴角一呲,从口袋里拿出证件,“现在相信我是领导了吧?”
陆山河摇摇头,“领导应该为民办事,而你却在这儿摆官腔,仗着自己的身份插队,这算什么领导?应该是蛀虫才对。”
“哈哈哈哈!”排队的老百姓们哄笑起来。
“说的好!”
“这种无耻败类拿着咱们的纳税钱,却在这儿欺负咱们,简直猪狗不如!”
“仗着自己有点儿职位就鼻孔朝天,也太把自己当成东西了!”
“他哪里是什么东西?分明不是个东西!”
听着群众们的指责,黄树郎脸上一阵青一阵紫。
“你们这群刁民,全都给我住口!”钱助理怒喝。
“你这条势力狗,该住口的是你!”人们怒声反驳。
见着引起了民愤,钱助理有些紧张了。
黄树郎瞪向陆山河,“信不信我们向上级反应,让你这里关门?”
“你尽管去反应!”陆山河如同赶苍蝇一般摆摆手,“但是如果想在我这儿看病,就得排队。”
“我没跟你开玩笑!”黄树郎气的呲牙咧嘴。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陆山河冷声道:“别说是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来我的医馆,也得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