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有了心,他得不到,也舍不得毁掉,舍不得丢弃,就回无休止的折腾……而依照高玥的性格,尊上越是如此待她,她就越不会喜欢。如此,就会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宋乐乐点头,又感慨说:“嗯,是这个道理。而且魔尊有了心,思虑的东西会更多,便很难再保持理智。对于一界至尊而言,拥有理智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不用我明说吧?”
阿布崽坐在地上,望着四人讨论主人和高玥,它听得似懂非懂。
它的脑子简单,不能过多的去思考一些有深度的事情,只是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
它觉得以后,整个魔宫的氛围,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自从重越有了心,众人对他的态度愈发小心翼翼。
高玥食用血丹后,又昏迷数日。
重越每日守在身边,寸步不离地照拂,随时给她渡灵气。
阿布崽时常进来遛弯,偷看高玥。
这日它在门口探头探脑,偷看里面的高玥,正巧被重越逮了正着。
重越正盘腿坐在高玥身侧,他睁开眼,看向门口的那颗狗脑袋,冲它招手:“过来。”
阿布崽浑身绷紧,下意识寒毛直竖。
而后迈着小碎步朝主人走去,整个过程十分紧张,喉咙因为不断吞口水而滚动。
等来到主人跟前,阿布崽又紧张地夹住尾巴。
主人伸手过来撸它狗头,他顿时吓得四爪抠地。
它最怕被主人挼脑袋,这说明主人的情绪非常不稳定。
可是,让它觉得诡异的是,此时此刻,不仅没从主人身上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反而嗅到了一丝……怜爱?
阿布崽紧张得脚趾抠地,尊上不仅怜爱地挼了挼它脑袋,还怜爱地拿手指拨弄它的耳朵,轻轻抓挠它的下巴。
阿布崽下意识朝后退了两步,夹着尾巴,有逃跑的**。
然而它刚往后退一步,听见男人冷声道:“过来。”
阿布崽无可奈何,只能又向前走了一步。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它额间一点,它的身体居然被迫变回了半臂长的幼体形态。
变回幼体形态的阿布崽浑身通体雪白,毛茸茸,像一只白色玩偶。
重越拎起它的后颈皮,就这么把它给抱进了怀里。
阿布崽:“???”
它雪白的脑袋上,慢慢地画出一堆问号,满脑袋的疑惑。
高玥浑浑噩噩睡了数日,一睁眼,便看见披散着一头乌发的红衣男子,怀里抱着一只白色毛绒球阿布崽。
男人盘腿坐在一旁,仿佛在思考什么,单手捞着不敢动弹的阿布崽,另只手有节奏地抚摸狗子柔顺的毛发。
高玥看得心惊肉跳,害怕师尊一个想不开,拿手捏碎崽崽柔弱的骨架。
阿布崽亦一动不敢动,就这么窝在男人臂弯,委屈巴巴地歪着脑袋。
它的小眼神斜向高玥,眼神里挂满了惊恐。
高玥观察了一会儿抱着小奶狗的男人,才战战兢兢提问:“师尊,您,怎么了?”
她刚问出口,就有一种极度不妙的预感。
果然,男人停下抚摸怀里的小毛球,一本正经认真道:“原来本尊坐骑,如此可爱。”
高玥:“……”
被夸可爱的阿布崽:“……”
是主人疯了还是它耳朵中风了?
是它在做梦还是进了谁的梦?
重越把阿布崽放下床,小奶狗形态的狗子夹着尾巴拔腿就跑!
——谁不跑谁蠢蛋!
留下高玥,她欲哭无泪,独自面对此时此刻深情款款望着她的师尊。
感受到对方灼热的目光,高玥有点想把自己拍晕,继续呼呼大睡。
昏迷挺好的,至少不用面对这么诡异的师尊。
重越伸手过来,抚摸她的额头,低声问她:“阿月可有好转?”
高玥立刻做起身体,伸伸懒腰,做了个伸展运动和扩胸运动:“师尊,我很好,精神倍儿棒。师尊,我睡了很多天了吧?我觉得我需要先工作一下,也不知道魔界医修们是否有按照我的方法严格制作血清和疫苗,我得去把把关。”
她要下床穿鞋,重越却先她一步拿了鞋,并且在床榻边单膝跪下。
男人一手拿鞋,一手托起女孩的脚后跟,一边替她穿鞋,一边道:“阿月劳累数日,如今伤势初愈,应当好好放松。”
“不不不,不用了师尊,我觉得我需要工作。我不需要放松,真的!你让我躺在这里继续养伤,不如让我多动动。”
重越替她穿好鞋,起身看她:“本尊带你去玩。”
高玥:“?去逛集市?我大病初愈,不是太想去人多嘈杂的地方。”
重越道:“本尊听你三位师兄说,你自己开发了一套剧本杀的游戏,为了让你更有身临其境感。本尊从你的剧本杀里,挑了一个,让人复原了场景。”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