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考试之前,餐厅的饭桌收拾出来,就成了复习资料堆积的地方。
赵羲姮在做题,卫澧给她剥橘子。
是太忙的。
橘子的丝瓤脉络都剥干净了,叼在嘴里,凑过去,“嗯。”
有些人总喜欢做这些幼稚又肉麻的小游戏。
赵羲姮脸红了红,往后躲了躲,依饶,揽着她的腰又贴来,太会撒娇,被磨没办法,赵羲姮只能轻轻将橘子瓣叼过去。
顺势和她亲吻。
“叮咚~”门铃响了,两个人才难舍难分的分开。
脸颊是红的,嘴唇肿。
卫澧急急忙忙去开门,大概是快递。
推开门,门外站着个中年男人,手弯搭着一件外套,站姿笔直。
见卫澧,好像也是一惊。
“爸……爸爸爸……”赵羲姮吓声音都发抖了。
她是怕她爸,她是怕卫澧被她爸打死。
赵星列眯眼睛,在卫澧下下扫过,红肿的嘴唇很明显昭示着刚才打断了什么。
粉『毛』的小兔崽子?还有耳洞?脖子后面纹身?
卫澧腿一软脸一白,险些跪下,好歹扶着门框才让己站住。
真男人,怎么能因这一点小而恐惧呢?本来就是该见家长的,就是现在的形象在……
慌择言,“爸爸爸……爸中午好……”
赵星列抬了抬下巴,“老子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