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清晨初醒时候说话的语气。拇指擦了擦她唇上晶莹的水渍,耳朵红红的。
是他留下的。
赵羲姮现在泛红的脸颊,蒙着水汽的眼睛,红肿的唇,还有绵软的身体,微微的细喘,以及加快的心跳,都是他干的。
卫澧有种打破禁忌的快感,心跳更快了几分,血液滚烫,浑身都在躁动。
赵羲姮被磕破的嘴角渗出丝丝鲜血,卫澧眼神一暗,抚摸着她的脸颊,吻上去吮吸掉。
腰,腰疼……
赵羲姮被压着往后亲,腰一直是折着的,现在有点儿酸疼。
卫澧吮了吮她的唇角,现在又有势头继续,她朝着他的胸口蓄力,狠狠一推。
“赵羲姮,你翻脸不认人是不是?”卫澧没设防,踉跄着退了两步,迷蒙的表情退去,变得有点儿凶狠。
赵羲姮扬起下巴,腰杆一直,结果重心不稳,一下子连人带绣凳都栽到地上了。
这次卫澧没来得及拉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脑袋先着地。
赵羲姮鼓了鼓脸,几乎要哇一声哭出来了
她现在满脑的都是包,还在卫澧面前儿丢人了。
卫澧赶紧把她抱起来,赵羲姮恨不得咬死他,甭管她是怎么倒的,反正她现在就是生气。
“起了个包,但没前面的厉害。”卫澧扒开她头发看了看。
赵羲姮不合时宜的想,卫澧的额头,竟然比地砖都要硬!
但她没说话,卫澧又打开了那罐药油。
赵羲姮这才别别扭扭道,“我不要涂。”
涂在额头上就已经黏腻腻的不舒服了,涂在头发里会更不舒服。
卫澧明显餍足,也好说话了许多。
赵羲姮说不要,那就不要了,他将装药膏的小罐罐放下。
卫澧见她别别扭扭又不说话,甚至连脸都别过去了,脸颊鼓鼓的像个塞满了松子儿的小松鼠。
“想吃什么?”满足了的男人是真好说话,卫澧蹲下,勾勾赵羲姮的小手指,主动开口。
赵羲姮不理他,将他的手指甩开。
“不想吃?那今晚就不吃了,正好省点儿粮食,睡觉吧。”
“要拔丝地瓜。”赵羲姮没看他,只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提要求。
卫澧捏捏她的脸颊,“大晚上吃甜的也不怕牙疼。”
“我头疼,要吃甜的。”赵羲姮说的是自己刚才被摔那一下。
“吃了就不疼了?”
“吃了就不疼了。”赵羲姮十分笃定的说。
卫澧唇角不自觉勾起来,露出雪白的牙,“行,吃甜的头就不疼了。”
他临走出去,赵羲姮抓了他的衣摆一下,“还要糖葫芦。”
她今晚上格外想吃甜的。
“吃一样就够了,你长个多大的胃?”卫澧拒绝了。
赵羲姮一想也是,虽然现在挺想吃的,但今晚有拔丝地瓜了。
卫澧出去告诉侍女,让侍女通知厨房。
不多一会儿,侍女回来道,“主公,厨房说没山楂了,他们现在就下山去买。”
府里没多少人,回来回去就那么几个干活的,一来他用不着人伺候,只满足赵羲姮一个就够了;二来人多了眼多口杂,他看着闹心。
厨房的人就更少了,采办的与做饭的是同一批,今晚若是下山去买山楂,那饭就不一定啥时候能吃上了。
一来一回这样麻烦,她以为卫澧要么会重重责罚厨房的人,然后让他们立刻去办;要么会回去告诉赵羲姮今日算了,明日再吃罢。
“不用了,一会儿我如果还没回来,让夫人先吃。”他撂下一句话走了。
卫澧去马房牵马往不咸里去。
夜市还未全散,零零散散还有摊贩。
上次做糖人的那个小贩还在原地,百无聊赖的揣着手。
卫澧走过去,他惊呼一声,险些就要喊出来,在卫澧眼神威胁下,他到底将声音咽回去了。
“卖糖葫芦的在哪儿?”他问。
“收摊儿了,主公。”小贩道,“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