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她还挺好看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嗯,满意。
应该是一个冬天没出屋子捂了的原因,所以更白了几分,白的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她自己看着都喜欢,恨自己不是个男的。
啧啧啧,卫澧跟她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每天都睡在一起,看着她也没点儿反应。
可能他就是不行?
不行挺好的,她清净。
赵羲姮余光瞥到桌上的唇脂盒子,是卫澧买回来给她赔偿的。
她打开看了看。
不看还好,看完了她心里直骂卫澧败家子儿。
你买什么色不好?买这种色!
除了收藏价值,这种颜色几乎一无是处。
粉的死亡,粉的埋汰,粉的让人闹心……
她闭起眼睛,捏了捏眉心。
别生气,花的也不是你的钱,该心疼的是卫澧。
赵羲姮把目光从败家的口脂再移回镜子里,还是看自己吧,自己好看,看着顺心,看着高兴,看着就能多吃一碗饭!
卫澧自院子外头回来,守门的侍卫同他问好,卫澧目不斜视继续走。
临了退回来两步,“夫人今天还是没想出院子?”
一个冬天了,赵羲姮愣是一步都没踏出院子过,卫澧还等着跟她说,“死心吧,你这辈子都不能走出这个院子半步。”这句话。
侍卫摇摇头,颇为不解,主公不让夫人出院子,但是每天又要问一遍夫人今天有没有想出院子,甚至语气还有点儿期待,这简直就是自相矛盾。
主公到底是想不想让夫人出院子?
卫澧舌尖扫过虎牙,目光深邃。
赵羲姮冬天不想出门有情可原,天冷,她属猫的,有个热乎地方就不想挪窝了,但春天了,白天那多暖和?
怎么还能不想出门呢?
他抬脚进去,见到赵羲姮还坐在镜子前面。
回来送口脂的时候,他记得赵羲姮就已经坐在镜子前面了,这都快过去一个时辰了,她怎么还坐在镜子前头?
卫澧凑过去,也照了眼镜子,“里头有啥好看的?你看半天?”
赵羲姮啧了一声,扬起小下巴,“我啊。”
卫澧捏着她的脸,朝自己方向转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赵羲姮很骄傲的给他大方打量。
他目光落到赵羲姮唇上,莹润饱满,甜美的粉红色。
喉结动了动,那春宫图跃然于脑海上。
是……是那么亲的吧……
但,但没全学会,光亲不行吧……
目光黏在赵羲姮唇上,越发挪不开了,她眼睛好看,鼻子好看,睫毛好看,嘴唇好看,眉毛也好看,脸蛋也好看。
不行,不能看了。
显得他太没见识了。
卫澧强迫自己转移开目光,嘴没闲着,“有缸粗没缸高……”
……
他闭上了嘴,口不择言,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但是说出去的话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于是卫澧选择骄傲的扬起下巴,拒不认错。
但凡赵星列还在,赵羲姮一巴掌早扇卫澧脸上了。
大晚上的,赵羲姮拍拍胸口,告诉自己不能生气,生气会变老,会变丑,还会长痘痘。
你说你个人,跟狗生什么气?
“听说过草船借箭的故事吗?”赵羲姮问,唇角弯弯勾起一抹笑。
卫澧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他自觉说错了话,赵羲姮主动给他递台阶来,他不能不下。
虽然他挺疑惑她这次为什么没生气的,但只要没生气就行,生气就又要吵架。
卫澧点点头,其实这故事他就一知半解。
“当时若你在,诸葛亮便不用费那么大力气了。”
内涵完卫澧,赵羲姮高高兴兴在唇上厚敷了层润唇脂,然后去睡觉了。
卫澧有点儿翘尾巴,感觉赵羲姮这话是在夸他能耐,但又觉得此情此景,夸他肯定是不对劲儿的。
他一把抓住赵羲姮的手,把人往怀里一拖,“什么意思?”
赵羲姮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略微带点儿崇拜,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贴近他的耳廓,“说你厉害哦。”
她身上软乎乎的,还带着香,凑近了,那股子甜香就愈发浓郁了,卫澧心猿意马,揽着她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