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珍馐斋的名声在今日之后可以说是彻底毁了!
可他没有办。
名声毁了可以想办,可他要是真因为这事背上什么杀人的罪名,他就彻底完了!
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拉阮妤水!
夏言心中唾弃宁裕所为,但如今最重要的是先处理好阮东山的事,只能把目光转向阮妤,仍是很有礼貌的问她,“阮老板,这事是真的吗?”他不想管他们的这些事,他就想让阮东山醒过来,至于之后怎么处置,那是阮东山要管的事。
“金香楼最开始得的确是这两道菜,可后来我想了两道更好的菜便把这两道菜换了,比赛应该没有规赛不能换菜吧?”阮妤眨眨眼,『露』出一些少女的娇憨。
比起咄咄『逼』人且失了神智的宁裕,阮妤这副模样自然更加讨喜。
夏言膝有儿女,瞧见阮妤和女儿差不多大年纪,便摇摇头,声音也变得温和起来,“自然没有。”
阮妤笑着颌首,又说,“既然没有,换菜又有什么不可?且不说这两道菜从前做着没有什么问题,宁老板赛应该也找人试过菜,既是没有问题又为何在这时来指责我?”
她语气温和,但说的话却让宁裕根本没辩解,他只能紧咬着牙说,“谁知道你使了什么诡计!你肯定早就知道里面有什么菜让阮大人不适才故意把这两份菜谱交于我!”
阮靖驰一听这话又要发火。
阮妤却笑着握住他的手,面向宁裕,笑说,“有两桩事想反驳宁老板下,第一,在阮家待过十六年,从来不知晓阮大人对什么过敏,当然,这事你若不信自可去阮府询问。第二,什么叫做故意把菜谱交你?你口中的那位阮卓白,虽是我堂兄,可我二人早就了嫌隙,平日从无往来,你若不信,可找人去查问。”
她说到这,目光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宁裕,嗤道:“与其说是我派人接近,倒不如说宁老板和堂兄故意窃取们准备的菜谱,想让当众丢脸……”
话及此,阮妤的脸『色』忽然一沉,刚刚姣美柔弱的少女突然就变得凌厉起来。不顾宁裕脸『色』有多难看,直接当场指责他,“亏我一向尊敬宁老板,把你当做一个可亲可敬的长辈,未想到宁老板居然使出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令人不齿了!”
宁裕脸『色』一白,要再说,忽然听到一阵拐杖拄地的声音。
“够了!”
颇有些岁月沉淀的声音在场上响起。
众人回头,便瞧见一位衣着华贵的老『妇』人严肃着一张脸朝他们走来。
“郡主?!”夏言刚刚一直在前头,自然没注意到这位阮家的老祖宗来了,此时见她过来,神情一凛,连忙躬身朝人行礼。
阮妤见她来,连忙敛了神情过去,蹙眉问,“祖母,您怎么过来了?”
她身边是阮母和霍如想,身后跟着脸『色』难看的阮父,刚才他们这里的这番话,他们已全部听到了。
阮老夫人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而后不带情绪地扫了一眼宁裕,又把目光转向夏言,开了口,“今日虽然是夏老板主事,但毕竟事关我的家人,老身也就倚老卖老一回。”
第125章 第125章赢。
夏言忙道不敢,又请阮老夫人做主。
阮老夫人点点头,直接吩咐宁裕身后两个官差,“把人先抓起来扣回衙门,再去把他口中那个阮卓白抓回去一道审问。”
她很少在外头这样雷厉风行地做事,旁人却对她无不从命,一番应声之后,便有人带了宁裕去,又有官差受吩咐去青山镇抓人。
人走后——
阮老夫人这才看向身后的阮父,问他,“阮老爷,这样做,你可会不高兴?”
阮父此时脸『色』仍旧难看,却不是因为阮老夫人的吩咐,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侄儿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此时听人询问自是恭敬道:“不会,您安排的很好。”
阮老夫人便未再说话,只是看向阮妤,原本还想再和她说几句,可裁判席上,阮东山服用了催吐的汤『药』已经醒来,只是精神仍旧不济,有些浑浑噩噩。
她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子,但总归是一家人,便和阮靖驰说,“喊人去把你爹扶起来,们先回家。”而后牵着阮妤的手看向夏言,吩咐,“今日夏老板既是主事,便由夏老板和其余人决定今次比赛的胜负吧。”说着看了一眼阮妤。
“您先回去,过些日子,去看您。”阮妤和人说道。
阮老夫人点点头,又和阮父阮母说了几句,这才由人扶着离开了这。他们一行人离开郦园,比赛继续,胜者毫无疑问是金香楼。
……
这次比赛可谓是让人大开眼界,比赛结束后还有人在不住念叨,有人说这江陵府的天是真的要变了,称霸多年的珍馐斋以后怕是要毁了。
而浴火重的金香楼只怕以后名声是越来越响亮了。
阮妤把第一的奖励交屠荣和张平,让他们把东西带回金香楼,而后便朝自己爹娘走去,到那的时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