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地瞪着阮妤。
“二妹,抱歉,小睿年纪小不懂事,你不要和他计较。”阮卓白说得风度翩翩,可落入阮妤的耳中却让她忍不住挑起柳眉。
她这个堂兄不简单呢。
不过这就是一件小事,她也懒得说道,朝几人点了点头就去一旁洗手……阮陈氏没想到这个城里里的小姐这般小气,心里啐了一句,面上倒还是那副笑脸,挽着阮母的胳膊说,“大嫂,上回说的事,你和大哥想得怎么样了?族里的长辈都同意了,就等你们夫妻开口了。”
她说着又叹了口气,“现在金香楼没人,大哥管着书院,庭之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咱们做小辈的也不能改……我也舍不得我家卓白啊。”
“可这也是为了咱们两家着想啊,这金香楼总不能一直没人管吧。”
“要我说还是庭之不好,非要跑出去。”
阮妤虽然背着身在洗手,但他们说的话却一点都没漏下,只是越往下听,眉头就拢得越深,金香楼,哥哥?怎么回事?又跟阮卓白有什么关系?
阮父沉默着没开口。
阮母也明显心情不佳,“这事我们还得再商量下,你们先回去吧。”
阮陈氏还要再说,阮卓白不着痕迹地拉了下她的袖子,阮陈氏这才住嘴,“那行,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们先吃饭。”说着又跟阮妤打了个招呼,“大侄女,我们走了,回头到我们家来玩啊。”
阮妤点了头,见阮卓白又朝他们行礼才离开。
她目视着他们一行三人离去的身影,直到夜色把他们吞没,这才转身问阮父阮母,“阿爹阿娘,他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金香楼和哥哥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