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仍,然后用力按着不让他动弹。
两人立刻扭打在一起,大刘摁着他的头往沙发底下冲,声音含糊不清:“你妈的,老子一嘴毛!快成猕猴桃了。”
说是要拿冠军,可是他们连个正式歌都没有定。一群人意见不一,要找一个不那么抒情,又不太噪的歌,而且还要适合改变的歌有些难度。
“刀郎怎么样?比较有气势。”盛南洲说道。
周京泽正擦着他的大提琴,闻言抬头看他:“想找抽就直说。”
“王若琳怎么样?”大刘提议他的女神。
胡茜西摇头:“太温柔了。”
一群人提了好几个,包括小众的外国歌谣,以及著名的乐队枪炮与玫瑰,the beatles等都被否了。
“五月天的《倔强》怎么样?虽然传唱度高,但我们是改编,可以玩点不一样的,“许随认真地说道,“而且我们这不是青年歌唱比赛吗?他们就是年轻人喜欢的歌,热血,梦想,青春。”
“我还挺喜欢听的。”许随一句喜欢脱口而出。
周京泽窝在沙发里,手肘撑着下巴,听到这个名字明显愣了一下。
说完这句话的许随瞬间后悔,心底暗叫不好,下一秒,盛南洲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语气兴奋地问道:
“许随,五月天诶,还是《倔强》!你怎么知道周少爷喜欢他们的,尤其是这首歌,莫非是你喜欢他,提前做好功课了?”
许随当着两百多号的人逻辑流畅地做过发表,一点也不紧张,她也可以举证这个歌手一点也不小众,喜欢这个组合的人多了去了,就是个概率问题。
可眼下,因为某道视线停留在身上,许随的脑子就跟卡壳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我……”许随紧张起来,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众人屏息期待地看着她,倏忽,一道沉沉的声音打断他们:
“因为是我告诉她的。”
大家换了个方向看过去,包括许随,她不明白周京泽为什么帮她解围。
周京泽的表情太过于无懈可击,一点也不怵大家眼神的压迫,盛南洲最先放弃,说道“好没劲哦”。
许随松了一口气,话题总算过去。
最后大家一致投票同意,定了这首歌。胡茜西打了个响指,指使盛南洲:“哮天,你去找他们的唱片用唱片机放一下,大家听听一起找找感觉。”
盛南洲不喜欢这个称呼,脏话彪在嘴边,但想起两个人又刚和好,最终选择忍辱负重。盛南洲手肘撑在沙发上方,侧身一跳,走到绿窗帘边的唱片架上开始寻找。
周京泽对于音乐的分别按喜好排序分,盛南洲很快找到唱片,将它抽了出来,他拿在手里正要往回走时,一低头,不经意地发现唱片架旁边放着一箱东西。
盛南洲一向好奇心重,他指了指这个箱子:“兄弟,这个是什么?咋还用封条封着,能看不?”
周京泽正低头给大提琴调音,侧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估计是阿姨打扫时收起来废弃的东西,看吧。”
盛南洲得到特赦,找到一把裁纸刀,把箱子划开,往里一看:“哦嚯,不愧是我周爷。”
“什么?我也要看。”大刘走过去。
盛南洲的话引起大家的好奇,一众人都走过去,除了当事人。这一整个箱子,全是盛南洲以前收到的礼物。
有未拆封的香水,限量版手办,足球,情书,手表等之类的礼物,有些礼物他甚至连包装都忘了拆。大刘看花了眼,语气羡慕:“我要是有周爷一拇指的女生缘,老子也不至于单身到现在。”
胡茜茜纠正:“不是女性缘,是脸的问题。”
大刘听了更一脸生无可恋,盛南洲在箱子里面扒拉,看见一个包装精美盒子,拿在手里拆开一看,夹在里面的某样东西先掉了下来,而礼物一张唱片。
唱片不稀奇,谁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会投其所好,稀奇得是掉在地上的黑色小方盒,盛南洲打开一看,是很普通的指套和一管药膏,已经蒙了尘。
“我服了,这绝逼是我见过最走心的礼物,周京泽你看一眼。”盛南洲说道。
周京泽回头,看到指套和药膏的时候愣了一下,旋即正色道:“看完了吧?过来排练。”
他们看周京泽对比不以为意,只好把东西塞了回去,把它们归置原样。盛南洲站起来,用唱片机放了五月天的歌。
音乐响起来,盛南洲走过去搂住周京泽的肩膀,语气八卦:“那礼物你真想不起来谁送的啊?”
周京泽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他倾身拿着可乐喝了一个,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痞笑,眼睛里压着几分漫不经心和凉薄:
“送我礼物的人那么多,难道我得挨个去想吗?”
“也是,”盛南洲拍了拍他的肩膀,评价道,“渣男。”
音乐用唱片机放出来的音质比较好,明明是悠扬向上的语调,许随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沉默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