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飞快升腾起一片绯红。
罗萨娜手忙脚乱地从哥谭阔少的怀里跳出来, 换来对方一个无辜的眼神，似乎在问是他失礼了吗？
“谢谢。”
站稳的总统小姐小声嘀咕了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说给自己听的呢。
只有离的最近的布鲁斯听见了这声道谢, 低低笑了一声。
“是我连累你了，”别人可能没注意是谁干的这事儿，布鲁斯·韦恩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他承认地坦坦荡荡, 也顺道化解了罗萨娜的窘迫，“我该做的。”
要是真让人摔了才难看呢。
“搁这儿干嘛呢？”
纽约斯塔克和哥谭韦恩有些不合是公开的“秘密”, 以前斯塔克还在洛杉矶的时候一东一西一南一北的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就隔了条河遥遥相望，撞人设的新仇旧恨就上来了。前脚斯塔克承包杂志十二月封面女郎，后脚韦恩约会四大芭蕾舞剧团首席, 花边新闻你一半我一半，硬是养活了东海岸所有的娱记。
这会儿看见“老朋友”和没有自知之明的总统站在一起, 不免要来凑个热闹。
“是我久闻韦恩先生大名，就想着见到人了多聊两句。”
布鲁斯还没来得及开口, 一旁原本还有点尴尬的总统小姐已经光速恢复了正常。
“我刚刚还想请韦恩先生说说韦恩庄园呢，”罗萨娜说的跟真的一样，“读书的时候有段时间对老宅很感兴趣, 听说韦恩庄园保留了正统的欧洲风格设计,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一观。”
那阴森森的老房子有什么好看的？
斯塔克哼了一声，告诉了罗萨娜她其实知道的坏消息：“那你是没机会了, 这家伙的老宅之前被烧了, 现在已经迁去了重建的新宅。”虽然新宅也是比照着老宅复刻的。
“我有些旧照片, ”韦恩阔少倒不介意老对头揭他的伤疤, “总统要是感兴趣的话有机会可以给你介绍以前的模样。”
蝙蝠侠的老照片……罗萨娜那叫一个心动, 然而她现在还有正事要做：“那真是太好了，等有机会我一定拜访。”说完她跟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说起老宅，白宫也有好长一段历史了，刚住进来的时候我兴奋的很，不如我带韦恩先生参观一番？”
这里的参观当然不只是对外开放的东翼，还包括一些非请不得入的片区。
[她想搞什么？为什么对你那么热情？]
罗萨娜讲话的空隙，两位“老对头”对视了一眼，韦恩和斯塔克有矛盾不假，蝙蝠侠和钢铁侠还是有不少合作的，这么想来这人设撞得是有点厉害。
[钱。]
布鲁斯从罗兰总统第一次提到建筑物的时候就猜到了，十有八九是因为前几天新闻报道里的事情。
有历史底蕴=修起来很贵，修过好几次的庄园的布鲁斯深有体会。
托尼回忆起来了自己几天前干的事……他当时挺生气的，然后就呃……直接走了。
突然有一点点心虚。
“……别看这金碧辉煌的，每年维护的时候预算办公室都气的很，”那边罗萨娜已经带到了正点上，“想来韦恩先生维护庄园的费用也不低吧？”
“其实也还好，”布鲁斯觉得给斯塔克添点堵也挺好，“钱挣来不就是花的么，也就百来万的事。”
“那是您韦恩集团经营的好，”罗萨娜恭维的同时顺带哭了个穷，“不像我，每天都要为那些东西愁上一愁。”
“白宫是联邦的瑰宝，”韦恩阔少跟漂亮姑娘打交道的时候十分上道，“若要整修的话，不如让我也出点力？”
“不必了，”听这俩人当他面演双簧的托尼面无表情地承诺道，“我弄坏的我来补，你把那部分的设计图传给我就可以了。”
总统小姐“惊讶”地捂住了嘴：“斯塔克先生您误会了，我不是要抱怨您的意思。”才怪。
呵，他信你个鬼。
……
韦恩阔少最终也未同总统小姐同游白宫，中途匆匆接了个电话说是家中孩子身体不适急着去医院。知道人要去干什么的罗萨娜当然不会拦着，只是笑呵呵地送走了人，然后问她的顾问先生要不要游览一番白宫，她不介意当个向导。
然后毫无意外地惨遭拒绝。
装修费有了着落还收获不少捐款的罗萨娜一整个晚上走路都带风，芭芭拉看了今晚的款项再对比一下前段时间白宫的惨淡账务，脚步也不由地轻快了起来。
像芭芭拉这种助理兼总统个人事务办公室主任的工作，一般到罗萨娜关上卧室门就算下班了，不过要是总统事多非要来个夜宵什么的她也得奉陪。令芭芭拉意外的是上班这么多天，她还一天班都没加过。
罗萨娜极少在夜间找她。
“晚安。”
送人到卧室门口之后，芭芭拉习惯性地想要替罗萨娜带上门，没曾想手刚放到门上，就被总统小姐握住。
“这几天辛苦你了，”罗萨娜笑的春风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