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要帮的,但贺眠打算回家问问芽芽的意见再给陆霖准话。
“我算是看出来了,”陆霖咋舌摇头,“你就是惧夫。”
她故意用激将法激贺眠,一般女人哪怕在家里真怕夫郎,在外头也不会承认,肯定都拍着胸脯说:这事你放心,包我身上了。
可陆霖显然忘了贺眠还真就不是一般人。
贺眠本来正要往外走的,闻言不由停下脚步回头看陆霖,准备跟她好好掰扯掰扯。
什么叫惧夫,她跟芽芽那分明是爱情!
“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贺眠语气带着股得意的欠儿劲,目露同情的看着陆霖,“你懂什么叫惧夫吗?哦对了,你没有夫郎,不懂也正常。不像我,有芽芽。”
她有夫郎,她惧夫是她高兴她乐意,不像某些人,追求夫郎还得找人帮忙,别提惧了,她连有都没有,太可怜了。
陆可怜人霖,“……”
陆霖这纯属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贺眠噎的肺管子疼,戳的胸口直流血,只能说是活该了。
散班之后,贺眠把从陆霖那里听来的事情跟林芽说了遍。两人把陆霖说的版本跟曹欣郁说的对照了一番,发觉十有**还真是曹欣郁误会了。
左右陆霖跟曹欣郁都还对彼此有感情,中间也没喜欢上其他人,林芽决定帮她俩一把,抽个时间将两人请来家里坐坐,装作碰巧遇见。
至于以后如何,那就全看陆霖自己了。
反正陆霖还有一年多的时间。
要说日子过得也快,八月份接连下了几场大雨,慢慢冲走夏季的酷暑闷热,迎来了秋高气爽的九月份。
娄允出嫁前一天,贺眠跟林芽就回了娄府。
娄允嫁的不远,就在京城中,对方是娄夫子弟子的女儿,姓赵,人品家世都信得过。
对方家里特别喜欢娄允,恨不得拿他当亲儿子疼,人还没过门呢,有了什么好东西都第一时间送来。
至于娄允的妻主,更是跟他青梅竹马,这亲事就是她自己厚着脸皮跟人娄夫子提的。
当时听说有猪要拱自家白菜,娄夫子一时间接受不了,险些没抄起扫把打她。
好家伙,本来是让她来学习的,她来了之后什么都没学到,倒是把她小孙子给拐走了!
要说姓赵的也是执着,非娄允不娶,磨了好长一段时间,娄夫子才同意这门亲事。
作为娄允的好友,跟娄夫子关门弟子的夫郎,林芽自然要回娄府送他出嫁。
除了贺眠跟林芽,沈蓉笙也回来了,毕竟之前在娄府住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再加上她有意要娶陈云孟,可不得趁这个时候回来献殷勤。
沈蓉笙到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她跟娄夫子拱手行礼赔罪,说礼部最近事情太多,实在忙不过来,比不得贺眠来的早。
最近朝中先是大皇子及笄,后是小皇女出生,都用的到礼部,沈蓉笙作为主事,官职不大琐事极多。
娄夫子笑呵呵的说,“忙些好,忙些充实。”
陈云孟听说沈蓉笙回来了,蹦蹦跳跳的进来,闻言附和道,“忙些说明沈蓉笙在礼部特别受重用。”
他杏眼转动一圈看向正在吃糕点的贺眠,清脆的声音说道,“贺眠你今天来那么早,是不是翰林院特别清闲啊。”
陈云孟眨巴两下眼睛,“听说你在修算学呢,算学是什么,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陈云孟已经决定要嫁给沈蓉笙了,只是还没说开,这会儿沈蓉笙跟贺眠碰上,他免不得要拿两人比上一比。
考进翰林院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不受重用去修什么听都没听说过的算学。哪里像沈蓉笙,进了礼部后就被上峰看中,大事小事都让她来。
贺眠嚼着糕点,腮帮子撑的滚圆,看智障似的,用眼神示意陈云孟:
你没听说过那只能说明你无知。
算学能有什么错,你见识少还怪上它了?
怕陈云孟看不懂贺眠的眼神,林芽端起茶盏递给贺眠,“姐姐先喝点水。”
他撩起眼尾看向陈云孟,表情单纯,像是特别认真的跟他解释,“云孟哥哥许是见识不多,所以不了解算学,至于姐姐之所以比较清闲,不是因为算学不重要,大概是因为姐姐在翰林院里的老师是邹大学士吧,所以杂事少。”
既然陈云孟敢拿沈蓉笙跟贺眠比,那林芽就敢让他原地尴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