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徐枝月两靥的绯红有变深的趋势,新月般濛泷的眼盈着水汽,“我来找你是有事情的。”
想到这个“事情”,徐枝月身体里的火气又卷土重燃,“那间商铺的房东是你吧?你为什么要骗我?”
“骗你?”岑格非略挑了下深眉,“我有说过那间商铺不是我的吗?”
“你也没说过那是你的啊!”徐枝月杏眼瞪得圆滚。
她这样的神态,看在岑格非的眼里,觉得鲜活而有趣。
他稍稍偏开脸,低笑了声,然后转望回来,“你也没有问过我,不是么?”
“你!”徐枝月气得捏起拳头,月匈脯都在明显起.伏,“你在旁边看我折腾、看我烦恼很好玩吗?你是把我当猴子耍吗?”
岑格非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对她来说,可能有些过分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只是担心她知道店铺是他的就不租了。他只是想尽可能地让她接受他的帮助,不要这么辛苦。
只可惜她还是发现了。
也是,闵茂礼这个人这么蠢,一件小事都弄得一塌糊涂。
“说话就好好说话!”炸毛的徐枝月不停地挣扎,“你放开我!”
岑格非轻扯了扯唇角,“一放开,你就逃。根本没有说话的可能。”
徐枝月:“你!……我保证,现在你松手,我绝对不跑!”
岑格非:“我更喜欢自己掌控在手,杜绝意外。”
这混蛋的控制欲未免太强了吧?草!完全没有办法正常交流啊!
徐枝月一咬嘴巴,用没被攥扣的手使劲儿地去推他。
指腹和掌间的触感温热、紧致且略有点坚硬,好像不太对劲……
徐枝月视线顺着看去,他的灰黑色浴袍松松散散,一侧领口滑落到肩胛,而她的手,按在没有遮盖的光洁的月匈膛处。
皮肤白的人,肌肉纹路往往很难显现,但徐枝月还是看到了凸起来的肌肉和凹下去的线纹,可见这人的身材有多优越性.感。
肌群饱满却不过分膨胀,右胸口隐约露出正中的一点褐红……
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非常不妥,徐枝月赶忙收回手、别开眼。
窗外,月牙在不动声色地爬升。
或许是墙和玻璃隔绝了夜风,或许是此刻场景里,空气裹成一团,呼吸混淆。
有细碎的痒从岑格非的肌底深处一点点爬出。
岑格非抚上眼前女人透粉的脸颊,拇指滑过她饱满嫣红的嘴唇,在下方小凹陷处轻轻摩.挲,“我想吻你。”
不是询问,是通知。
岑格非捏住徐枝月精致的下巴,低头舔了下柔软的唇瓣。
徐枝月的惊呼只发出了吸气声,就被严实地堵住。
月要间禁锢着手臂,口腔里有入侵者搅弄肆虐,压迫住她慌乱的躲避。
徐枝月的脑袋像失去信号的电视屏幕,密密麻麻一片灰白的花点。
岑格非的意识也并没有多么清醒。
一沾上她的嘴唇,热意当即直冲心口。
算上喝醉的那次,这是徐枝月第三次进到岑格非的房间。
不行,不能和他再继续这样……
徐枝月沾着水汽的眼睫像脆弱的蝴蝶翅膀,在狂风骤雨中仓促地打颤,细软鬓发在腮边、耳际凌乱纠缠。
……算了吧,反正已经有过一次了。
而且这样的滋味不算难受……
模模糊糊间,她觉得自己如同摇摆不定的一叶孤舟,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深潭中。
“……唔!”
徐枝月的十指不由自主地蜷起,抠着铺在榻上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布料,指尖抓出放射状的痕路。
岑格非极轻轻低地说了句很短的什么话,但她分不出心留意,一个字都没听清。
一弯镰刀月不知何时挂上苍冷的树梢,光华斜染在摇曳的窗帘尾角,晃悠着,晃悠着,像枯旱沙漠里一抹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