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脑想着,时恬去了闻之鸷的病房。
刚有人送进来午餐,横七竖八放在桌上,闻之鸷没感觉出多有兴趣,只是眉眼晦暗,显然非常焦躁。
他手指无意识扣住床沿,低声问护士:“时恬呢?”
时恬快步过去:“在这儿。”
时恬飞快挨着他坐下,抿了抿唇,笑的特别乖。
闻之鸷情绪放松了也没别的话,得知时恬吃过午饭,分开筷子斯条慢理地进餐。
不用安抚他,时恬坐着没事儿,又想起刚才办公室的争执。
以及上午那句……闻之鸷的病都是他害的,什么意思?
想不出答案,时恬轻轻扯了下闻之鸷的袖子。
“闻哥。”
闻之鸷掠起眼帘:“嗯?”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时恬打量他神色的细微变化,“可能有点儿冒犯。”
闻之鸷侧目,表示在听。
时恬半坐在病床上,晃着小腿歪头打量地面,走神儿似的:“闻哥,你爸爸是怎么生你的啊?”
似乎没预料到时恬会问这,闻之鸷静了片刻:“好奇?”
“Alpha不是不能生宝宝吗?”时恬比划了下,“女性Alpha也不能。我刚在办公室,还见到你另一个爸爸了。你跟他……父子关系还融洽吧?”
“?”
闻之鸷看他支支吾吾,莫名笑了,“怎么就不融洽了,时恬?”
时恬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刚才在办公室听这两句,闻堰生了儿子没工夫管的失格爸爸形象已经呼之欲出,难道……不是?
闻之鸷垂着视线,筷尖拔了下米饭:“你问我爸爸怎么生的我?”
时恬点头:“嗯嗯。”
“说来话长,”闻之鸷开口,“Alpha不仅不能生育,Alpha之间,也禁止通婚。”
说起这个时恬振奋了!
尤其应宗和当初的闻宗位高权重各自为政,太过强势的政治联姻一直被帝国王室提防禁止,但两人并没把傀儡君主的忠告放在眼里,执意修改宪法,并且完婚,消息当时举国震惊。
闻之鸷慢慢道:“我父亲最开始并不想违背对帝国的誓言,同我爸结婚,所以提出分手,短暂和他分开了一段时间。”
感觉到话里意味的收紧,时恬前倾,好奇着下文。
闻之鸷说:“但九个月后,我爸重新找到我父亲,要求结婚,因为,他已经把我生下来了。”
时恬惊讶:“啊?”
???
所以,到底,怎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