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当成托儿所了,虽然给了生活费,频率也太高了”的絮叨抱怨。
织田作:“幸太跟咲乐也很喜欢阿叶。”
叶藏:“哎?”
织田作笃定:“就是阿叶很受孩子欢迎吧。”
他想想又直球道:“我也喜欢跟阿叶在一起。”
远在东京的叶藏脸颊红了:“织、织田作……”
他飞快转移话题道:“说起来,织田作对养宠物有心得吗?”
“宠物?”
“是狗哦。”叶藏说,“原来是居无定所,偶尔喂一喂的流浪狗,最近可能会出点问题,要在家里常住。”他苦恼道,“文治哥可能不会同意,要偷偷养才行。”
织田作问:“苦恼的点是?”
叶藏道:“他跟文治哥糟糕的关系……啊,藏得好的话能解决,果然是不知道如何饲养吧。”
他说:“从来没有跟他相处那么长时间。”
织田作很认真地思索后道:“我没养过宠物,没办法给你具体意见,狗的自立性怎么样。”
阿叶:“是那种有喂食器可以自助狗粮的名贵品种。”
织田作:“但狗的话,是要遛的吧。”
阿叶叹口气道:“这正是我所担心的。”
他说:“东京的街上容不下没有拴缰绳的狗,他又不太能接受别人的好意,说到底,曾经被人类伤害过。”
织田作道:“那将他归于山林呢?”他说,“送到高松或者东北乡下,让他在旷野上肆意地跑。”
“啊。”阿叶受到启发似的,“对啊。”
他不知道是织田作讲还是单纯喃喃自语道:“送回乡下老家,真是个好主意。”
织田作:?
阿叶真情实感道:“果然,只有织田作才能这样。”
“什么?”
“在我苦恼时给予意料之外的提醒。”
“没有你的话,果然是不行的。”
这可能是每个平行世界织田作都会有的困惑,明明只讲了不值一提的小事,却被叶藏或者太宰抓着大肆赞美一番,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给了对方什么启发。
‘无所谓。’他又想,‘只要阿叶喜欢就行了。’
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一切。
叶藏柔声道:“说起来,12月5日,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织田作问:“是很棘手的事情吗?”
“唔,大概是两个中原先生开着污浊扭打在一起的棘手等级把。”
阿叶苦笑道:“却偏偏要我冲进漩涡中阻止。”
织田作肃容:“那还真是麻烦的情况。”
“所以要拜托织田作保护我。”这句话说得像在撒娇。
“可以吗,织田作。”
“当然。”
他是这么说的。
……
挂断与织田作的电话后,叶藏开始做准备。
从知道甚尔在五条悟小时候去偷偷看过他又被发现开始,叶藏就知道,他俩是要打一架的。
‘甚尔他,该怎么说呢?’
叶藏想:‘说他像狗狗一样乖顺也没错,毕竟在压迫下选择了自甘堕落、自我放逐,就是那种被驯化后,踢一脚都不愿意反击的流浪狗。’
‘但他身上又有点强者的傲气。’
天与暴君的称呼不是空穴来风。
‘自卑又强大,这才是甚尔。’
‘悟君与他是相对的个体,真要说的话,就是自信又强大,他们两真打起来,战力是五五开。’叶藏思忖道,‘当然,对我的话,甚尔简直是天敌嘛。’
他不擅长让天敌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只有好好饲养起来,才能放心。
叶藏本人是很相信“命运”的,在他心中五条悟跟禅院甚尔就是对立的个体,是打破时代平衡的人,无论是从立场、性格还是工作等各方面考虑,他们是一定会对上的,而且在面对五条悟时,甚尔心中对咒术师的一丝丝优越感绝对会荡然无存,他会热血上头,跟五条悟拼到底。
‘甚尔对咒术师有隐藏极深的优越感。’叶藏想,‘他在离开禅院家时,没有解决手下败将,就是出于对实际弱者的优越感。’
但五条悟就不同了,五条悟是咒术师巅峰,是甚尔无法小觑的人,而且他那么会挑衅人,真跟他对上的话,甚尔一定会抱着“要打败否定自己的咒术师”的念头,跟五条悟硬刚。
胜负非常难说,前段时间五条悟还来问叶藏,他是不是会反转术式,又逼逼叨叨了一大堆数学原理,试图用理论带动实践,让他对虚式茈有更深刻的理解。
当时阿叶表示,我一个文科生听不懂这些,你还是自己好好加油吧,同时也默默计算,虚式茈的杀伤力有多大。
“算了。”想到最后叶藏表示,“无论如何,悟君不应该死在这里,如果没有他的话,咒术界一下子就会乱套了。”
“文治哥跟英子姐也不会想看见这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