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最有嫌疑。
助理9点到9点05分去叫侯叡,自叙对方没有理睬,但事实如何不好说。他和侯叡非常亲密,找借口进厕所并不难。
而且侯叡的那个姿势……呃,有无限可能!
经纪人8点50离开,9点10分才回来,时间比较久,也值得怀疑。
诸多念头逐一闪过脑海,简静也慢慢走回到包厢门口。
她没有进去,而是叫辅警带领,一道去查看监控。
餐厅已经调出了6点到10点的全部监控录像,交由他们调查。
简静倍速播放,重点挑选几个值得注意的时间段调查。
第一个时间段:7点30分-7点45分
摄像头拍到侯叡离开包间,约5分钟后,coco走出门外,走到尽头时,地上的影子有短促的交错,示意她们二人有过接触。
40分,袁记者闻声而出,1分多钟,coco气愤地回到包厢。
过5分钟,侯叡回包厢。
简静在笔记本上写下关键:7点40分-7点45分,袁记者和侯叡可能有过接触。
第二个时间段就是8点25分开始,所有人的举动与时间线吻合。
她重点关注监控中,其他人回来时的状态。
要把一个人勒死可并不容易,赤手空拳的话,手掌上应该留有勒痕才对。她将录像调出截图,试图看清楚袁记者、经纪人和助理的行动。
出门时,所有人都是右手开门,符合她对每个人右利手的记忆,可回来时,还是都用右手开门。
并且,每个人的手心都没有异常,至少在监控下看不出有勒痕。
可不要忘了,袁记者的左手心里有一块敷料。假如他撕下敷料贴到右手掌缘,以他右利手的习惯,也能避免留下勒痕。
同样能做到的还有女经纪人。
她长发盘起,用发簪固定。发簪可以缠绕在勒索上,充当收紧的工具,如此便不需要太大的力道,也能将人勒死,且无有留痕。
不过,另一件事暂时排除了她的嫌疑。
在来来往往的走廊中,有一个女服务员离开了摄像头的范围,走到彼端。她叫来老板,找出了女服务员,问她做了什么。
女服务员回答:“有个顾客说要我们送点东西到厕所。”
“女顾客?”简静问。
女服务员隐晦地说:“是的,她身体不方便,叫我们送点卫生用品。”
简静懂了。
“时间大概是?”
“我接到电话以后马上就去送了。”
她看了眼监控,道:“8点55分左右?”
“是的。”
“请把当时的情况和我复述一遍。”
女服务员叙述:“我走到卫生间里,敲了敲女厕所的门,里面的人说进来,但我开门,发现门被锁了,她改口说让我从门缝里塞进去就行,我照办了。”
“当时两个厕所的门都关着吗?”
“嗯。”
“有没有听见什么异常的声音?”
女服务员摇头。
“还做了什么?监控上你59分才离开。”
“洗手台有点乱,我稍微整理了一下。”
“谢谢你。”
女服务员的证词,将经纪人的时间切割了,8点50分到8点55分无人证明,但8点55分到9点之间,她必须待在女厕所里。接着助理和她擦肩而过,9点05分才离开。
距离经纪人离开的9点10分,只有5分钟。
助理拍门的过程中,极有可能尝试开门,如果9点之前侯叡已经被杀,门无法反锁。但9点05分后再动手,时间上又太过危险,侯叡可能已经醉酒清醒。
这么看,袁记者和助理的嫌疑更大。
“吱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探出江白焰的脑袋。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能进来吗?”
“当然。”她笑,“有事。”
江白焰溜进房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向熟人打听了下侯叡,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
简静惊喜道:“快说。”
江白焰道:“他在业内的风评一般,爱耍大牌,演戏不敬业,交过女朋友,现在和一个老板接触得比较多,经常去他家……”
他给了个“你懂的”眼神,继续道:“有家公司想签他的影视约,但经纪公司不大高兴,哦,对了,据说他想换经纪人,接触了个炒作很厉害,可评价很差的家伙。”
“那他现在的经纪人怎么办?”
“炒了呗。他的这个经纪人虽然是小公司里的,可为了捧他,费了不少力气,现在发达就踹人,实在过分了。”江白焰摇头不止,俨然十分瞧不起,“什么都过河拆桥,这次不摔,早晚也会倒霉。”
简静若有所思,又问:“那他和助理的关系怎么样?”
“侯叡开掉过三个助理了,这个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