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了?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李伯科确实算优秀,但在复大、京大、清大这样的学校,优秀的人才比比皆是。她见过李伯科,相貌上并不占优势。那14岁就留洋的季名姝图他什么,淳朴吗?
7点钟,冼默彦载着他爸妈到了,正好菜也上桌了,他们洗洗手脸便到桌边坐下。
冼洁□□动提出:“爸,我陪您喝两杯?”
南升米看着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好菜:“行,弄二两。”
南雪教授问到颜泽:“笋壳鱼是你们带来的?”夹了一小块放进嘴里,一品就知道了:“野生的,”今天四合院也收到一小桶八条鲜活的笋壳鱼。
“我爷爷喜欢吃鱼,荣管家有相熟的鱼贩子,正好最近上来一批野生的笋壳鱼,”颜泽接过冼洁敏拿来的酒拧开,给两个长辈倒上,他和冼默彦也稍微来一点。
童颖给老人家盛了一碗丝瓜汤:“这顿做了四条,还有四条养在后院水池里。”
南雪教授挑眉,笑看向她爹:“您这是招猫崽子呢?”
“我用桶罩上了,”南升米夹了鱼头:“明天就让厨子杀了清蒸。”隔壁老严家那条大狸猫馋得很,这军区大院里谁家漏出点腥,它都能寻着味摸来。要不是怕肉质变了,他才不养活的。
“您留意着点,别到时被猫叼了又心疼,”南雪教授给她爹夹了两块鱼肚上的嫩肉。
一个鱼头只剩干净的骨,南升米喜欢颖丫头做的味:“我已经吩咐过警卫了,”招呼闺女,“这丝瓜还是你种的,我拧了两回,烧汤又鲜又爽口。”
“您喜欢,我明年多种几棵,”南雪教授看向儿媳妇:“这回冼二不能陪你去海市,你自己一定要多注意安全。”
童桐点头:“放心吧,我现在也算是个活在镜头下的人了。”外界对冼默彦太太充满了好奇,虽然他们之中很多人早就知道她。
南升米喝完一小碗汤:“我再给你找个女保镖,陈韵还要顾着那个小丫头,未必跟得过来。”
想拒绝,但这一桌子的眼睛全盯着她,到嘴边的话愣是被咽了回去。童桐僵硬地点了点头:“谢谢外公。”
“不用谢,”南升米一本正经道:“给人家开工资就行。”
冼默彦端起酒杯敬他外公:“工资您定,我给钱。”
“行,”南升米抿了半盅酒,吃了闺女给夹的鱼肉,问到颜泽和童颖:“你们日子定下来了吗?”
颜泽放下筷子,咽下嘴里的菜:“暂定是九月十七在JCJ酒店办。”
咬着筷子头,南雪教授算着日子:“那就剩不到两个月,婚纱礼服做了吗?”
“已经挑了样式,在制作,”其实颜泽心里还有一点期望。
南升米两眼上翻,嘴里念叨着:“九月十七……九月十七,是农历八月十九,”点了点头,下巴朝着颜泽努了努,“八月十五你大舅他们放假,看你爷爷有没有空?两家会个亲吃顿饭。”
颜泽笑了,立马拉着童颖站起:“外公……”
“别煽情,”南升米摆摆筷子:“雪说的,桐桐嫁给了冼二,那咱们南家就是大颖的娘家,风俗该怎么来便怎么来。我们立得正,也不用忌讳那些。”
冼洁敏把颜泽的酒杯端给他:“情意都在酒里。”
自他跟南雪结了婚,外头就没人敢说南家手上沾有不干净的钱。颜老爷子求什么,他也早就跟老丈人和两个舅老爷通过气了。颜泽和冼二是连襟,一家人互相关照应该的。
“外公,我也敬您,”童桐端起老公面前的酒杯:“谢谢您爱护我和我姐。”这份在乎,她感激不尽。
“都坐,”南升米放下筷子:“你们把日子过美了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作为老人,不都希望子孙后代都平平安安,日子红红火火吗?
“爸,您说了我想说的话,”南雪教授也端起酒杯:“大家一块。”
回到斯兰庭已近11点,童桐洗好澡上了阁楼。冼默彦处理好公司的一些事,便去厨房切了一个木瓜,淋上酸奶端着去寻老婆。
舒服地躺在摇椅上,童桐闭目回味着晚餐时的温馨。她喜欢安静,但也享受一家人在一起的和乐。
走到摇椅边坐下,冼默彦凑近在她嘴边嘬了一口:“还感动呢?”
睁开眼睛,童桐翻身侧躺凝望她先生,眼神温柔似水:“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多美好记忆。”
闻言,冼默彦很惊喜,将水果盘放到一旁的小圆桌上。童桐往里挪了挪,给他空出位。冼默彦爬上摇椅躺平,她趴到他身上,两人跟贴饼子似的。
“你想不想在摇椅上试试?”
“什么?”冼默彦垂目望进她盛满笑意的眼里,回过味来本就躁动的心顿时失控,手下意识地紧拥爱人,漂亮的桃花目泛起水雾:“Phoenix,我今晚喝酒了。”
卷翘浓密的睫毛慢慢下落,童桐半阖着美眸,轻语呢喃:“嗯,然后呢?”
冼默彦咬上她的唇,蒙上水雾的眼睛黑亮幽深:“我会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