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摔死了。”
白蝉挑眉:“看来这位姑娘很有经验。”
朱殊瑟:“从前尝试过几回,后来发现一旦玩家对主要NPC心生杀意,对方就像是会有传说中的气运护体。”
所以她更好奇白蝉是怎么弄死的NPC。
“我真没想杀他们,”白蝉无辜地耸耸肩:“单纯的意外罢了。”
祈天河正考虑要不要主动和白蝉说话,暴露两人认识的关系,身前多出一道阴影,白蝉走到他面前:“去下馆子么?我请客。”
祈天河几乎没有犹豫,点了下头。
白蝉斜眼看了下柳天明:“你有人免费请喝果汁,我就不请了。”
柳天明倒是没料到他会专门和自己说句话,问:“镇长在家么?”
白蝉点头。
柳天明走上前,像是准备要敲门。
白蝉已经和祈天河走出一段距离,多说了一句:“镇长喜欢请客人喝吉果汤,胃不好的还是算了。”
镇子不大,饭馆的类型却挺多,从火锅店到茶楼,一应俱全。
白蝉挑了家装潢不错的店面,进去后点了几个招牌菜,祈天河看了眼菜单上的价格,迟疑问:“我们这是要吃霸王餐?”
白蝉从口袋里掏出一串大金链子:“有钱。”
“……”
“回溯时间时,用了点小手段留下的。”
祈天河喉头一动:“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端端的镇长夫妇被砸死,看白蝉的样子,似乎还发了一笔横财。
恰好这时老板端来免费赠送的果茶,打断两人说话。
白蝉凝视杯子里舒展的茶叶,眼神令人琢磨不透。
祈天河看他发呆,忍不住伸手晃了晃:“想什么呢?”
白蝉端起茶杯却没有喝:“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才高三。”
提起往昔,祈天河也有几分感慨:“那时我家还经历着破产危机,你想以此为突破点引诱我进游戏……”
白蝉笑了笑:“显然这个突破点没什么用。”
“……确实,不久高考结束,家族企业也重新走上了正轨,我借着游戏的东风开始搞事业。”
白蝉抿了口茶:“你家当时的情况有多严重?”
祈天河想了下:“具体父母那里一直瞒着,不过我多少能感觉出来,合作的生意伙伴跑了,联系好的企业突然撤资……总之挺倒霉的,那段时间投资什么都不景气。”
他本来就很敏锐,眯着眼问:“莫非所谓的破产另有隐情?”
白蝉面不改色:“我在想是不是你父母得罪了人,被从中作梗,那个绷带男一开始就像冲你来的。”
完美的逻辑,让祈天河刚生出一点的怀疑消散,转而回忆家里商业上的伙伴。
白蝉没有告诉他真相,一来也不能完全肯定对方的身份,再者倘若真是父子,绷带男的装扮足够说明一些问题:暂时没心情搞什么苦情相认。
“不对,被带偏了。”祈天河清清嗓子:“你还没说昨晚发生了什么。”
白蝉:“他送了我一场生化危机。”
“……”认真的么?
确定没看出开玩笑的意思,祈天河啧啧道:“看来这人是个实打实的神经病,委屈你了。”
白蝉一不留神被茶呛到。
一顿饭吃完,太阳快要落山。
白蝉当真用了金链子结账,在老板目瞪口呆的神情中,施施然离开。
祈天河站在街头略微惆怅:“特殊支线到现在都没触发。”
幸运增幅券他还随身带着。
白蝉:“副本探索度至少到50%,特殊支线才会自动出现……我们现在手头的线索还不够多。”
才说了两句话,天边投下一片温暖的橙黄色,预示黄昏的彻底到来。
“羽毛……”经历过几回,祈天河已经能用绝对的平常心对待,他看向不远处的天空:“不知道它更中意我们中的哪一位?”
羽毛轻飘飘落下。
祈天河:“哦,是我。”
正面浮着红色的字迹:朱兆鱼。
一出天道好轮回的现实写照。
羽毛可以转手,祈天河着实没兴趣互飙飞刀,在信鸟雕塑旁找到朱殊瑟姐弟:“做个交换,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