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更迷惑了。这才几天不见,我姐竟然要进军农学界了?
闻晚哪知道闻念的小脑瓜里,都在想她拿到诺贝尔生物学奖的样子了,淡淡地问:“你怎么来了?”
闻念这才想到正事:“姐,你下午有空吗。”
“嗯。”
“那你帮我个忙呗。”她满是期待地说。
……
第二天傍晚,太阳落山,华灯初上。陆陆续续有豪车停在闻家老宅外,从车上走下穿着得体的宾客。
侍者引领他们穿过明亮的庭院,来到装潢气派的宴会厅。
闻家四口全部穿上了晚礼服,周到地待着客。四人分工明确:闻海生和王舒雅负责寒暄,闻念和闻晚负责当花瓶。
从小就不大喜欢这种场合的闻念,嘴角都要笑僵了。
大伯一家来了后,闻惊弦还好,闻惊羽只和闻家父母以及闻念说了话,闻晚被他当成了空气。
早就料到这局面的闻念叹了口气,趁长辈们讲话的时候,把闻惊羽拉到了一旁。
闻惊羽也穿了西装,没打领带,衬衫扣子也不好好系。亏得脸生的好看,才不让人觉得无礼。
他不屑地瞥了闻晚一眼,同闻念道:“她就是你那从乡下来的姐姐?也不怎么样嘛。”
闻念认真地问:“你好好看看她的脸,再说一遍?”
闻惊羽边扁扁嘴,不情愿地道:“也就长得还成。”
闻念放弃让死直男改口了,当务之急,是叮嘱闻惊羽,别搞事情。
“她是咱们的姐姐,你以后对她尊重点。”
闻惊羽诧异地盯着她:“闻念?你脑子坏了?”
“你才脑子坏了呢!干嘛骂我?”
“不是你和我说的,闻晚回来以后,我只能和你说话、和你玩的么?”
闻念结结巴巴地解释着:“那是我瞎说的,你竟然信了?她是我亲姐,我怎么可能针对她。”
闻惊羽上上下下瞅了她一会儿,给闻念都快看毛了,才严肃地问:“闻念,你要是被威胁了,就眨眨眼。”
“我真的是自愿的。”怎么一个两个,都不相信她呢!
闻惊羽觉得事态非常严重。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服软,闻晚肯定是做了非常诛心的事情。
一想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闻念这个小可怜被欺负得呜呜哭,闻惊羽就十分气愤。
他拍了拍闻念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道:“你放心,我肯定会帮你找回场子的。”
闻念黑人问号脸。闻惊羽,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瞎脑补什么!
正想好好和闻惊羽讲讲道理,闻海生就派人来叫她了。原来是江家人来了,需要她去见见。
都是老熟人,寒暄了几句后,闻家夫妇和江家夫妇相伴离开,留她们两姐妹招待江彻。
为了不抢闻晚的风头,闻念今天选了身浅蓝色的裙子,轻纱裙摆飘动,像是森林里可爱的小精灵。
江彻看向她,眼底藏着欣赏,勾起嘴角:“念念。”
闻念不仅没放弃退婚,望着江彻,又萌生了撮合她与闻晚的打算。男帅女美,在各自的领域拔尖,多般配啊。
于是闻念刻意把话题往闻晚身上引:“江彻哥你看我姐的裙子好不好看,我帮着挑的。”
江彻:“嗯,念念眼光真好,以后也来帮我搭配搭配?”
“啊哈哈,有机会的。我肚子有点饿,去吃点东西,你们先聊着。”
刚走了一步,江彻跟上来:“正好我晚上也没吃饱,一起吧。”
“……”她瞥了一眼闻晚,发现她举着杯红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闻念刹住脚步,影后附体:“哎呀,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江彻马上变了脸色:“怎么回事?”
“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这回江彻不可能再跟着了。
待闻念火烧屁股一样溜走,闻晚抿了一口酒,眼神含笑。
江彻有点头疼地说:“念念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不用和我解释,”闻晚淡淡地道,“你又不是我的未婚夫。”
“说的没错。”两人神情一个比一个疏离,一左一右走远。
闻念百无聊赖地在卫生间呆了十分钟,期待地想,江彻会不会和闻晚擦出点火花来呢?
等到了闻海生致辞的时间,她不得不回到宴会厅,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