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有?怎样的过去,我?们曾经相爱八年,以孤独的灵魂拥抱彼此,在灰暗的战后年代相依相存。
你为我?补全了三次元兰波的诗歌。
你是我?在异世界的根。
麻生?秋也的手指神经质地抽挛,牙齿咬住食指,如果?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回文?野世界,甚至无法死去,他该怎么面对这个世界的爱情?故事?
他突然恐惧自?己仍然爱着阿蒂尔·兰波。
若非如此,他怎么会不敢前往法国,不敢去见另一?个阿蒂尔·兰波?
“你十七岁的时?候,爱上保罗·魏尔伦。”
“我?十七岁的时?候……对着镜子说爱,把自?己深陷其中。”
麻生?秋也狠狠咬住手指,啃噬自?己的内心,“我?不爱你!我?对你的爱情?结束了——我?会去见证你最狼狈的模样!”
“我?会向你证明,我?放弃了你!放弃了所有?平行时?空的你!”
“我?不会再追求你——!”
“我?会保护玛蒂尔达和孩子,让她远离你们这些追求自?由的人!如果?她是我?的同位体,我?要?她这辈子都过得幸福安康!”
麻生?秋也猛然推开桌子,大步流星地走出?公?寓。
五月的天气开始燥热,都柏林最大的港口货运公?司,神秘的管理?顾问出?现,对着受过恩惠的总经理?说道:“我?需要?一?个去法国的合法身份和渠道,越快越好,我?有?急事!”
这一?刻,眼神的寒烈犹如出?鞘的刀锋。
他想要?斩断自?己的侥幸心理?。
两天后,同居的人要?离开一?趟,奥斯卡·王尔德感到晴天霹雳,手足无措道:“你要?去法国?为什么决定一?个人去?我?替你去可不可以——”他产生?了强烈的恐慌,预感麻生?秋也不会去了就马上回来。
麻生?秋也说道:“你上次已经旷课过一?次,学校很不满意,我?不希望你被人指指点点,你安心上学就可以了。”
奥斯卡·王尔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我?陪你去!”
麻生?秋也掐灭他的想法:“不行。”
麻生?秋也补充:“我?订好了船票,一?人份,晚上就出?发。”
“这么快。”奥斯卡·王尔德双眼空洞,来不及了,自?己不知道对方订的是哪里的船票,通常英法来往的船票十分?紧凑。
麻生?秋也怕他胡思乱想,又说道:“我?到了巴黎会给你写信,见完雨果?先生?就会回来找你。”
奥斯卡·王尔德要?哭了,国际信件是最慢的啊!
麻生?秋也转身去收拾衣物?。
奥斯卡·王尔德张了张嘴,心底发凉:【骗人,你不是去找雨果?。】
麻生?秋也不止一?次回绝了维克多·雨果?的邀请。
不喜欢法国的人,突然要?去法国?
晚上出?发前,麻生?秋也忽然发现放在抽屉里的船票找不到了,比二十一?世纪坐飞机忘记带身份证还麻烦。他皱着眉头去敲奥斯卡·王尔德的房门,然而里面的人死活不开门,反锁了卧室的房门。
麻生?秋也的眼神暗沉。
躲在卧室里的奥斯卡·王尔德暗暗祈祷麻生?秋也放弃船票,等到了明天,自?己就请假去买两张船票,跟着麻生?秋也,便?不用担心对方在法国被其他人勾引走了。冷不丁地出?现“咔嚓”一?声,奥斯卡·王尔德目瞪口呆地回头看去,眼前就站着推开门的黑发男人。
“你怎么进来的?!”
麻生?秋也丢开了一?根铁丝。
麻生?家,人人会撬锁,除了懂得暴力拆穿的中原中也。
“船票。”
麻生?秋也伸出?一?只手,如同魔鬼索要?自?己的物?品。
奥斯卡·王尔德不肯承认,手在屁股底下摸索,试图撕掉这玩意。
麻生?秋也一?个箭步,掀翻了造反的王尔德。
片刻。
他从王尔德的屁股底下拿出?了皱巴巴的船票。
奥斯卡·王尔德捂住挨了一?巴掌的屁股,悲愤地说道:“你为了一?张去法国的船票,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麻生?秋也把船票塞入口袋,歉意道:“对不起,粗鲁了一?点。”
奥斯卡·王尔德质问:“你为什
400、第四百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么不愿等我?!”
麻生?秋也敛去眼底晦涩的情?绪。
“我?有?自?己的原因?。”
他省略了去见雨果?的借口,转而说道:“我?不想耽误你的学业,在我?看来,学生?的使命就是读书,能安稳念书就是最大的幸福。”
黑发男人徒增了一?丝悲伤,就像是来自?东方的舶来品,说不尽的美丽,有?着历经千山万水后的温润感,它?该是放在博物?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