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光着脚跑到雪地里,那得多冷啊。
阮茶茶哆哆嗦嗦的捧着热水喝了两口,“我在楼上看到有人摔了,在那一动不动的,急忙跑下去看,当时没想那么多,鞋子有穿,雪地里拔不出来,就”谁知道是裘陌那变态,要是知道是他,她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再下去了。
裘陌在对面喝着热水,眼神时不时的看着她,阮茶茶别提有多怕他了,千万别被他盯上!
阮茶茶看向韩安楠身上的青不青、绿不绿的外套,真的很符合裘陌那变态的性格。
看来确实是跟韩安楠换了外套,不管他有没有真的盯上自己,她都得小心,特别是以后跟独孤漠寒离婚了,更要小心谨慎才好。
韩安楠给她把了下脉,“受了些寒,快去冲一下热水澡,去被窝里睡一觉,别发烧了。”脚伤也给她检查了一遍,幸好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你这只脚踝处怎么红了一大圈?”看着像是被人用力抓过一样。
独孤漠寒看了眼,没在意,以为是阮茶茶在雪地里不好走,被鞋子勒到的。
倒是季如斯皱起眉头,往裘陌那看去
阮茶茶脸色一白,“可能是雪地上不好走,拔鞋子时弄到的吧。”还不是那裘陌,得好好洗洗才行。
韩安楠却不太信,只是鞋子怎么能勒成这样呢?
白欣很不爽阮茶茶,“明知道自己脚受伤就别来,非得跟来。”漠寒竟然抱了她!
盛夏跟着说,“你要是不舒服,要不要早点回家去。”颇为关心的说了一句,看到阮茶茶被独孤漠寒公主抱,心里很不是滋味,看来独孤漠寒并不是完全对阮茶茶没感觉。
阮茶茶觉得她们对她的恶意还是很大的,可能主要还是源于她现在的身份是独孤漠寒的妻子,所以都会很忌讳她。
“对不起是茶茶不好,不该跟过来的,茶茶要是知道会让漠寒哥哥不方便跟你们呜呜呜走我也会走回去的,是我不好,耽误了你们”
阮茶茶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一下当着众人的面戳破了两个女人对独孤漠寒的心思,白欣还好,盛夏那可就很不好看了。
裘陌已经没有再喝热水了,一直盯着阮茶茶,听着阮茶茶细软的声音,似乎要将她印成一个烙印,印在他的眼中,盛夏如何他是一点都没有关心。
阮茶茶的话让周围几人脸色瞬间变了,本来几个男人听到白欣的话就很不爽,茶茶这都冻成这样,白欣不安慰就算了,还出言不逊。
独孤漠寒狠瞪了一眼白欣,“你xx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滚远点。”至于盛夏是裘陌带回来的人,他不会轻易开口骂。
白欣被吼得不可思议得直瞧独孤漠寒,似乎不敢相信这样的话竟然会对她说。
魏石磊很不爽白欣,“白欣,你这么变得越来越不要脸了?你这些年去外国留学,学得是比牛皮还要韧脸皮吧?”
朱昌羽手搭在魏石磊肩膀,“那可不是,好的没学到,坏的学得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佩服佩服。”
季如斯都笑了,“说得对。”
白欣:“”脸涨红不已,怒意使她握紧双手,等她将独孤漠寒抓在手里,自然有办法让独孤漠寒远离这些人,现在她只需要忍。
韩安楠警告似的给了一眼白欣,“茶茶是我劝过来的,怎么?你有意见?”
白欣被怼得直接不敢说话,心里却是越发的不服气,阮茶茶有什么好?明明之前她调查阮茶茶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不讨厌她,结果呢?
盛夏接收到了他们几人暗晦不明的眼神,立刻低下头不敢看他们。
“兄弟!我说你也是眼矬,这么好的人在身边你不珍惜。”朱昌羽听到阮茶茶的话,恨不得揍一顿独孤漠寒。
魏石磊话都不想说了,只摇头叹息,“漠寒,你这样,只能中午出门。”
独孤漠寒不意外又被指责,他都快气到没有脾气了,“为什么?”他并不明白,就因为的阮茶茶几句话,他出门都得选良辰吉时吗?
季如斯把书合上,“因为早晚要遭报应。”
魏石磊捶了一拳季如斯,“懂我。”
独孤漠寒冷着脸:“”绝交!一定要跟他们绝交!
阮茶茶故作伤心的垂下小脑袋,实际上是憋不住笑了,兄台们给力又搞笑。
阮茶茶真感动,但她得发挥一下绿茶善良的性格,“你们别这么说漠寒哥哥和白欣姐姐,白欣姐姐可能我让她不高兴了,三番两次打搅到她和漠寒哥哥,她不高兴也是正常的,是茶茶做得不好。”
魏石磊安慰阮茶茶,“你干嘛老是这么说自己,他们做得不对,别什么都自己扛着,谁错谁对,我们都看在眼里。”
韩安楠又剜了一眼独孤漠寒,看你干的好事,“茶茶,你做的很好,唯一一点不好,就是太纵容漠寒了。”
朱昌羽也赞同,“你打他!气急了用棍子打,那样解气一些,别老是把错自己揽身上。”
“我知道哪里有棍子。”季如斯明明看着书,总能精彩的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