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让他快乐的场面。
岳少涯问了问碧漪,确定她虽然腿软,但还能走,就走向重伤难以移动的束风闲,对陆青绝说道:“你背或者我背,你选。”
魔念凶狠推开束风闲,“不背他。”
岳少涯:“你不背,那我就背了。”
相处时间不短,岳少涯哪还不清楚这个陆青绝向来把自己当成所有物,别说去背别人了,别人碰一下都不高兴。
果然陆青绝碧色瞳光闪烁,最后带着不满背起了束风闲。
岳少涯早就料到结果,招呼了一声碧漪,三人就往地宫裂开的那个大洞的方向走去。
而束风闲满脸不可置信,想不到在清醒的时候没能让陆青绝背过一次,现在却能被背着,如果被那群小的知道,不知道有多羡慕。
这个得意劲儿马上就被魔念察觉了,一颠,把人抛起,提着两只脚像猎户坑猎物一样把人挂着扛起。
“少涯,你看他。”束风闲告状。
岳少涯一看束风闲头发倒竖,像条腊肉一样倒吊着,平时风度翩翩的形象全无,噗的一声就笑了,“将就下将就下,一会儿很可能还有一哥们儿。”
他们从地宫跳下来时,路豪侠没下来,也不知出了什么意外。
岳少涯提着心回到他们跳下的地方,重新翻越上去,就在上面捡到了掉进一个塌陷坑洞里昏过去的路豪侠。
索性人没什么事,劳烦陆青绝又挂了一条腊肉,几人沿着来路带着伤员回去马车。
*
从地宫出来后,他们便在于华村和当地村民租下了一个院子,打算等束风闲和路豪侠的养好伤再离开。
束风闲伤的最重,哪怕有岳少涯提供的白玉止痛膏,仍然养了好几天,到今天才拆下了所有包扎。
秋凉。
束风闲拎着酒壶经过,抬头就看到,岳少涯一人躺在房顶晒月亮。
“有月无酒,岂不可惜?”束风闲飞身一跃,落在房顶,釉面光滑的薄瓷酒壶朝岳少涯抛过去。
岳少涯伸手一捞,接在手里,放在一边,“无福消受。”
这东西闻着不错,喝着他尝不出来好不好喝,只觉得比肥宅快乐水味道差多了。
“不喝还是不会喝?”束风闲挑眉,“男子汉大丈夫哪有不会喝酒的?”
岳少涯噎住,“喝了也未必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喝同样也未必不是,再说这东西这么难喝。”
“你不得酒趣,我教你。”束风闲转身下去,很快再次带着一坛子酒跳上来,“喝的够多,方知酒之真意。”
“你想灌醉我?”岳少涯口里说着,终究还是把酒壶还给束风闲,拿起了坛子。
喝了一口,马上喷了出来,“好辣,好辣!”
束风闲耐心说道:“你喝慢点,像我这样,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吞咽下肚,腹中暖意渐生,就会舒服一些。”
这个世界的酒确实不像原世界的白酒一样辣,口感更柔软,岳少涯喝了两口,觉得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多喝几口后,一股飘飘然的感觉油然而生,胸中也生出几分豪气和痛快感。
“老束啊,江湖传言,你的红颜知己遍布正邪两道,那么多红颜知己,你却只有一个,她们不会打起来么?”
束风闲斜睨他,“问的好,背后打没打,我也不知道。”
也就是说,种马的背后可能还正在上演宫斗!岳少涯叹道,“...真有人会愿意和人分享自己的爱人而毫无怨言?”
这里的月亮又大又圆,比地球的月亮漂亮许多。
岳少涯抬头赏月,听到束风闲发出一声嗤笑。
“江湖儿女,心高气傲,愿意的不是把自己踩在泥里去忍受,就是根本没那么喜欢,前者失去自我和原则,没意思,后者...”
束风闲举起酒壶,浅斟一口,“...后者,我不需要。”
“有道理,爱情面前没有大度。”岳少涯点点头,话风一转,“所以碧漪走了?”
束风闲喝酒的动作骤然顿住,然后僵着脖子扭过头,“夜深了,该休息了,明日见。”
看束风闲有几分狼狈的消失,岳少涯连连摇头,束风闲就是自己作的。
愿意为他失去自我和原则的,他觉得没意思,放弃他的他觉得人家并没有那么喜欢他,所以才能轻言放弃。
最后江湖浪子红颜知己众多,却一个也没有真正泡上,全部友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