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据更硬的东西,站在床前,再度目瞪口呆。
她这是想哪儿去了?
“小苏同志,这是美联储签发的支票,20万美金,是我个人开的账户,你可能不知道它的意义,但是就现在来说,它的购买力,其价值,有可能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现在,咱们俩能不能聊一聊了?”给咬过的邓博士往后退了一步,把支票递给苏樱桃,这才问。
得保持戒备,这个女同志居然还会咬人,这可实在太可怕了。
“说吧,你想问什么?”苏樱桃接过了支票,这种自己只听说过,没见过的东西,好吧,虽然听起来昂贵,但也就是一沓纸,而且是现在这个年代,用都没法用的纸。
但是博士交给她,这也算是交了家底儿。
“吉普车,必须要有离合,刹车,以及档位三个系统来控制,一个人不可能一下子就学会?据我所知,你在老家,顶多学过开拖拉机。”邓昆仑于是问。
苏樱桃躺在床上想了一下,说:“不是你给我讲过,而且路上又没车,我一看就会了,这很奇怪吗?”
事实上,梦里那个苏樱桃也是一看就会开车的,六十年代,她是北大荒最漂亮的女知青,七十年代就是国营饭店的常客,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她就是国内极少数的,开小汽车的女司机。迪斯科跳的比谁都好,舞池中央的闪光焦点。
正所谓老鸹狂要打破蛋,风光到最后,跌监狱里去了。
“这不可能,只看别人开就会开车的人我只见过我自己。”博士说。
因为他自己确实是一看就会的。
“那巧了,我是第二个,我们高中也学物理,不就是制动和加速,以及换档吗,搞的谁不懂似的,博士,您对自己的智商,有种过于自负的肯定,您不觉得吗?”苏樱桃反问。
一学过物理理论的高中生看不会个开车,糊弄谁呢?
“下一个问题,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毒.药,我能不能问问你药理和药性?”这位已经二十八岁,但在中餐面前稚嫩的还不如小汤姆的博士,终于发出了直击灵魂的深聩的一问。
苏樱桃回忆了好久才发现他说的,所谓的毒.药居然是辣椒???
“是一种特别可怕的毒.药,叫辣死你的舌头不偿命,而且你妈刚才也吃了好多,你妈肯定惨了,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说到一半,苏樱桃忍不住捂着肚子笑:“所以你上楼半天,就是为了审问,看我刚才是不是想在饭菜里下毒?”
邓博士顿了挺久的,毕竟是个成年人。
听说他妈也吃了很多,再想想,苏樱桃自己也吃了很多啊,其实他也是戒备心太强,所以朝着一个地方去思索,从她会开吉普车,再到她做了辣椒,就往间谍的方向想了。
但是当他不经意的问她约翰斯顿岛在什么地方时,她不也不知道?
这证明她的来历依然还是一个小红又专,总觉得自己能顶半天,一拳就能轰穿地球的小H兵吧。
所以很可能那种魔鬼一般的味道,还真是种食物?
其实也只是一点点怀疑,此刻已经释放掉了。
“邓博士,你到底怎么想的?就因为我做了一顿辣椒,你就觉我很可能是敌特,要杀你?”苏樱桃忍不住笑着问。
邓博士好歹算是坐到床沿上了,指了指珍妮:“珍妮的母亲是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死的,汤姆的父母死于一场爆.炸事故。而事情发生在,我们跟国内有所接触的时候,你觉得巧不巧?”顿了顿,博士又说:“所以你应该明白,我对所有人都是特别谨慎,因为你可能看不到,但确实会有人试图暗杀我,我的工作没有什么保密性可言,因为它在全世界的发展是成熟的。但是它在基础建设中又不可或缺,每个国家都必须拥有这样的设计师,但没有哪一个国家会愿意让自己倾尽所有培养的人材去壮大敌方的阵营,你是个高中生,这句话的意思你应该懂吧。”
所以博士这意思是,像他这种人不止得忙碌于工作,而且还得时刻警惕来自M方敌特的暗杀?
而他以为她是敌特派来暗杀他的人?
这都想哪儿去了他?
“明白的不能再明白,我以后一定注意,不给你吃魔鬼了,行吗?”苏樱桃笑着问。
邓昆仑舔了舔唇,突然发现,对面的小女同志,嘴唇就是辣椒的颜色,这种想象力一旦蔓延开来,生理上就会有反应,比如口渴,想喝水。
而就在邓博士还想说话的时候,外面突然哐啷一声:“可真是……那些洋人到底怎么养孩子的,吃饭围个奶兜子,刀刀叉叉叮咛哐啷,孩子只会用勺儿,连辣椒都不会吃,丢不丢人。”老太太居然没睡,听她下楼的声音,估计是去上厕所了。
邓博士定定的坐在床沿上,一本正经,认认真真的听着来自东方母亲挖苦式的唠叨。
苏樱桃笑的,都快背过气去了。
终于,毛纪兰下楼上了厕所,回来又躺下了。
“总之,你看,这二十万美金是我在回国之前,给我、汤姆,珍妮三个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