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蹲下身再三嘱咐:“卉卉,你带着不要动,知道吗?等着妈妈跟哥哥,不要乱跑,知道吗?”
连续强调了几次,容卉赶紧像小鸡啄米那样点点头。
她都知道,作为一个小朋友会乖乖地等在客厅里,不出去乱跑。
容越折回楼梯口,抱起他妈妈,一步一步地走向楼梯。
叶清辞看着容越脚下的阶梯,恨不得这么多阶梯变成一个,跨过一个就到了楼下。她能听到容越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心脏在激烈地跳动着,想必身体感到很疲惫。容越不像那些人高马大的少年,他看起来很瘦弱,背脊不像成年男人那般宽阔。
抱着容卉那好,才20几斤左右,但她呢,快100来斤了,是容卉的4,5倍重量,背着能不吃力吗?
趴在儿子的肩膀上,叶清辞忽然间鼻子酸酸的。她想起了儿子小时候,瘦瘦小小的一只,抱起来毫不费力。从什么时候开始儿子长成了一颗可以照顾她的参天大树,背着她下楼梯,带着她去医院,在她直不起腰站不起来的时候,成为了她的希望。
原来生儿生女都有各自的优势,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儿子就是一件军大衣。
清大
容祖讲完课,夹着公文包去办公室的路上,期间遇见了几个同行,相互打了几声招呼。看到了儿子的辅导员也在里面,对方一脸地欲言又止,他也没在意。
到了办公室,数学系的一名教授走过来拍了拍容祖的肩膀,一脸的羡慕:“哎,老容啊,你儿子又给学校争气了,这次比赛又拿了第一名。”
清大素来是学霸聚集的高等院校,里面的才子才女都是华国各个省份的尖子生,在这么一所藏龙卧虎的大学内,容越便是活在教授口里的“天才”。只要学校派容越去参加竞赛,哪次不是风风光光的回来。
容越是清大的心头好,更是清大整个数学系的骄傲。这名少年别看年纪小,实力却不容置疑,已经连续拿了好几次第一名。照这样的程度发展下去,以后必定成为一名著名的数学家。
容越年纪小,没参加过高考,而是通过各种竞赛被学校保送到了清大的少年大学班。这个班级是特别为了像容越这样的人设立的,多数跟他差不多档次的学生,都是参加了不少竞赛拿了不少的奖项。
同为教授的容祖也知道儿子以后从事的事业必定要和数学有关,不然就埋没了他如此的才华。
这时容越班级的辅导员走了进来,她是一名快30岁左右的年轻女性,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工作服,看起来严肃又认真。
她犹豫了很久才走到了容祖的面前。
“容教授,您有空吗?”
容祖疑惑:“有空。”
女辅导员:“有件事情不知道您了解不,就是容越向我申请了休学了,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是……”
容越是她班级里最是个人原因。
去他妈的个人原因!
肯定是家里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或者遭受了巨大打击,才导致如此优秀的学生提出了休学申请。
她实在是不想要看到如此优秀的学生休学一年,所以才硬着头皮找上了容祖,想要问问是什么原因?
容祖震惊无比:“你说什么,他向你提出了休学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