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康强势回归,所传沸沸扬扬,全国瞩目之际!
在这时,一个重大事件又紧接着发生,不应该说事件,或者说是重大人物更为贴切一些。
沉寂多年,早已经消失在民众视线的定国公在经过三年时间,终于出现……
定国公。
在赵国有着非一般的地位!
太祖皇帝建国,凌家先祖有从龙之功,封授定国公,代代世袭……
其属兵赵武卒,战无不胜,多少次救国于危难之中!
如今,沉寂许久的当代定国公,凌天策至赵皇继位以来,第一次踏入朝堂!
这当然也同样瞩目!
一直以来,很多人都心有所感,都大概知道,这位没安好心!
他虽然从未真正显露,但也大约知道,这位才是老牌贵族的幕后……
在此之际。
有如此反常的行为,他是要做什么?
朝堂震动,警惕非常!
虽然他很年轻,虽然他许久未显,但谁都不敢小视,这其中也包括赵皇……
今日的凌天策穿着一身绯袍蟒服,极其的华丽,又充满了威仪肃穆之感。
这种服饰不属文官,也不属武官之列,而是蒙恩特赏的赐服!
获得这类赐服是极大的荣誉。
除左右襟两条行蟒外,在前胸后背加正面坐蟒纹,这是尊贵的式样。
曳撒是一种袍裙式服装,于前胸后背饰蟒纹外,另在袍裙当膝处饰横条式云蟒纹装饰,称为膝襕……
蟒衣如像龙之服,与至尊所御袍相肖,但减一爪耳。
这种官服,在整个赵国的官场中,也只有一件,也唯有一人有资格穿!
这个人便是定国公!
在这身绯服蟒袍的修饰下,凌天策哪怕他是那么的年轻,在此刻也充满了威严。
今日早朝。
因为王康回来,前方大捷,本应该是一扫沉闷而愉悦。
但因为他的到来,反而有种诡异之感。
三年。
虽然他是定国公,可他从来没有踏足过朝堂,这还是第一次。
“定国公凌天策,见过陛下!”
只是简单的尊语,只是简单的一拜……
“平身。”
姜承离开口道:“定国公可是三年未曾踏足朝堂,不知此来,是有何事?”
“回禀陛下,臣此来是有一事相请!”
“何事?”
“请战!”
此语一出,顿时引起朝堂一片哗然,姜承离瞳孔一缩,并未说话。
而凌天策又接着道:“现今我们赵国内忧外患,如破洞屋舍,四处漏风,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
“先祖遗训,定国公府救国于危难,臣作为继任定国公,怎能见此事发生,臣当真是心痛万分!”
凌天策说时深情并茂,甚至都有泪光闪动,简直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
这一番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珠,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这是什么情况?
这又是演的哪出戏?
而凌天策好似根本就没注意他人又是接着道:“在此国家危难之际,臣又怎能袖手旁观?”
“臣要请战!”
“臣要请求奔赴前线,驱除敌军,为国而战!”
这一番话,可当真是铿锵有力,哪怕是姜承离也是顿时愣住。
有问题!
有大问题!
事出反常必有妖!
凌天策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
他巴不得赵国纷乱,又怎么还会有这种心思?
太扯了!
“咳!”
姜承离定了定心神,又是问道:“爱卿有此保国之心,实在难得,但现在朝中可真的是无兵可用了。”
“不用。”
凌天策直接道:“我定国公府,再不济也有护卫院卒,也能凑出个七八千人,我愿率我府府兵,踏入战场,军费支出,其他一律不用朝廷。”
“七八千人!”
姜承离瞳孔一缩,定国公府的实力,他其实一直都在密查,明面上是怎样,他一清二楚。
定国公府的家族私兵早已经解散,只有少部分护卫,又哪有七八千人。
现在看来,果然是有藏拙。
“怎么?陛下难道是不允吗?”
这时凌天策抬起头问着道,他的眼神虽然平淡,但姜承离还是看出了其中含有别的意思。
难道是不允?
或者说难道是不敢,更为合适。
在这朝堂之上,当着百官之面,有此请求,他能不答应吗?
不能!
凌天策是定国公,他完全有这个义务,这是正当的请求。
而且还是值此,正是用人之际。
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