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小姐脸色难看的看着月华:“郡主,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和阿崇说几句话。”
钟意欢忽然冷了脸:“不可以。”
月华和白家有处的不错,看到白公子他们的脸色心里也过意不去,他舒了口气道:“郡主,我和刘二小姐把话说清楚,就……”
话还没说完,钟意欢忽然站起来,在他下巴亲了一下,很温和的说:“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从今天开始,除了我,你不许和
任何女人说话,否则我就要她们的命。”
她语气十分温和,脸上也挂着笑意,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众人后背发凉,毕竟不久之前,她才当着大公主的面宰了大公主的马。
如今说出来的话又嚣张至极,加上她大胆的举动,众人都是未婚男女,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顿时都愣住了。
三小姐最先反应过来,怒道:“钟意欢,你也太嚣张了,你别忘了,这里是金国,不是大越。”
钟意欢回头看着她:“你该庆幸这是金国,不然你以为你们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跟我抢东西?”
“月华是人,不是东西。”
刘三小姐怒道。
钟意欢的脸色冷了下来,直直的看着刘三小姐,白公子被她吓了一跳,急忙拉住刘三小姐,道:“表妹不懂事,冲撞郡主了,我
们先走了,告辞。”
人一走,会客厅就安静了下来,钟意欢看着脸色苍白的月华道:“你不会觉得我在说笑吧?”
月华没说话。
钟意欢道:“我说的是真的。”
钟意欢忽然的转变卫晨光也感觉到了,钟家人本来就古怪,他之前也没当回事,而且钟意欢的表现还算是正常,可如今真是不
像话。
刘三小姐将她的话添油加醋的传了出去,以至于刚刚平息了不久的杀马事件后,钟意欢再一次在大都的贵族圈子里名声大噪。
慕容砚看着面前的棋盘半晌没动,容璋却对棋局的输赢并不在意,他坐的极其慵懒,就跟没骨头似的,是个相当有耐心的人。
慕容砚将棋子放下,到底是少年人心性,忍不住道:“你说这个钟意欢什么意思?她怎么就这么嚣张?就算是在金国没人管她,
她就不怕回到大越被收拾吗?”
容璋道:“他们家人都是这样。”
因为月华这个诱因,钟意欢身上的许多隐藏点被体现了出来,无视对错,傲慢自大,无责任感,冷漠无情,偏执独裁,无恐惧
心……
容璋知道这是一种病,和自己一样的病,抛开环境因素,最大的可能就是遗传。
容璋曾经很厌恶这种血脉,这让他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在别人包括母亲眼中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或者说疯子。
就连他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后来,他得到了一些机遇,正式的认识了自己……
慕容砚不明所以,容璋又道:“钟家人都这样。”
端木淳还是钟意欢的生母,钟家人说杀就杀了,后来知道了事实的钟意欢,看着也没什么想法,她大概只是遗憾,她童年没有
了母亲,或者会羡慕一下别人,至于是不是真的会替端木淳伤心,依容璋来看,一点都没有,像个没有良心冷血的怪物。
这样的人,真是让人既熟悉又厌恶啊……
就像是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