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侯若想保住你的五万兵士,开城门,可免去五万条无辜性命。”
“若不开城门,你五万兵士的命怕也就……”
“呵!笑话!”
“本候开城门,你们便可免去我五万兵士的命,那本候告诉尔等,尔等即刻离开,还可免尔等十万条人命,否则……”
“刀剑无眼,尔等让你辽源兵士,有来无回!”
“……”
辽源将领未说话了。
一下子,四周皆静寂。
“看来齐远侯早已做好了准备,即如此,那今夜便瞧瞧,是你帝临的剑快,还是我辽源的刀快。”
话毕,辽源将领抬手。
瞬时,咚——!
咚咚咚咚咚——!
鼓声敲响。
辽源将领看着城墙上的竹墙,大声,“队列!”
最前面的辽源兵士立时单膝跪地,手中弓箭举起,对准竹墙。
不过,这些箭都不是一般的箭,是带火的箭。
辽源兵士此番,有备而来。
“放——!”
嗖嗖嗖——!
无数染火的箭射到了竹墙上,很快,竹墙燃烧起来。
辽源将领,“攻——!”
“杀——!!!”
覃王府内院。
商凉玥的卧房。
趴在商凉玥靴子上的小身子一动,飞快站起来,望着窗外的方向。
蜷在床角的万紫千红眼睛睁着,亦看着窗子。
窗子对着的方向是城门。
城门外的厮杀声它们听见了。
小东西探着脑袋,身子动也不动的看着窗子的方向。
一会儿后,它跳到窗子上,扒着窗子,似只壁虎。
万紫千红倒未有动静,只是看着。
不过。
随着城门口的喊打喊杀声传来,暗卫亦来了院子。
卧房外。
“王爷,辽源人开始攻城了。”
“……”
卧房里未有动静,但扒在窗子上的白白却看了过去。
暗卫在外面,暗卫的影子亦落进来。
小东西看向床上的人。
帝聿抱着商凉玥,未有反应,但那落在商凉玥脉搏上的手,却是把内力源源不断输进去。
小东西是不知晓帝聿在给商凉玥输内力的,它看床上未有动静,只以为两人睡着了。
主子睡着了,它是不会去打扰主子的~
小东西转头,扒着窗子,继续听城外的声音。
而暗卫在那一声后,未再出声。
卧房里亮着灯,说明王爷未歇息。
也就是未歇息,他才敢出声,不然,他不会出声。
一炷香后,卧房门打开,帝聿出了来。
而随着他出来,卧房里的灯熄灭。
一切归于黑暗。
黎州城外。
竹墙燃烧起来,加长的攀梯亦落在城墙上,辽源兵士不断往上爬,拿起手中的刀砍竹墙。
不过,他们刚举起刀,十个辽源将领便飞了起来,手中的弯刀齐齐往竹墙砍去。
与此同时,暗处十几个黑衣人出了来,对上十个辽源将军。
之前他们都未出来,现下这十个辽源将领出手,他们才出来。
似乎,他们知晓辽源兵士奈何不了竹墙。
辽源兵士看见黑衣人与辽源将军战起来,手上动作更快,更大力了。
今日他们的攀梯更长,能够到竹墙,所以,他们能抓住竹墙,用力砍。
而火把竹墙最外面一层烧着,他们砍起来,更快。
也就是说,今日想要破城,有机会。
只是时间问题。
黎州城后,齐远侯在暗处看着。
他清楚的看见火把竹墙点燃,那火光,把黎州城给照亮。
但齐远侯不惧,亦未阻止。
这样的一幕在他看来,无比正常。
侍卫来到他身后,躬身,“侯爷,至多一个时辰,竹墙破。”
“按照本候交代来。”
“是!”
寅时。
只听,咔擦——!
极大的一声,城墙上的竹墙断裂。
黎州城藏在暗处紧盯着竹墙的兵士顿时心中一紧,手中弓箭拉了起来。
咯吱——
拦腰断裂的竹墙悬在城墙上,摇摇晃晃,随时会落下来。
而那断裂的地方,是火。
把城内堵住城门的沙包照亮。
辽源兵士爬到断裂的竹墙上,站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
越来越多,他们举起手中的弯刀,欢呼。
似乎他们胜利了。
“把这些竹子都扔下去,占领黎州城!”
“对!占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