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着她,“本王也有不讲理的时候。”
“哦?”
“大公主莫要逼着本王不讲理。”
一瞬间,帝久覃眼中冷意大盛,冰寒刺骨。
而他面上神色,一点都未变。
唯有他眼中神色,南泠枫看的一清二楚。
南泠枫嘴角笑弧弯着,一点都未垂下,在看见这片冷意后,她面上的笑似更深了。
“泠倒是从未见过覃王不讲理。”
帝久覃,“大公主可以试试。”
“好。”
随着两人上船,船悠悠驶向前方。
沿岸两边的百姓看着,议论声更是大了。
“覃王殿下怎的与大公主一起?”
“不知啊,这大公主虽说是一国公主,但如何都是一女子不是?这般与咱们帝临的男子一同游湖,委实不妥。”
“岂是不妥?”
“这简直是伤风败俗!”
“明知我们覃王殿下只有一个侧妃,她便上赶着,显然就是想嫁入我帝临,以此来缓和南伽与帝临的关系!”
“啊,竟是如此!”
“我都未想到……”
“我也未想到,这南伽还真是狼子野心,我们覃王殿下是断不可能娶她的!”
“不仅是她,就是南伽别的女子,我们帝临人也不可能娶的!”
“对!”
“我们帝临人,绝不会与她们南伽人在一起!”
“……”
原本挺好的气氛,一下便不好了。
而这不好的氛围,很快蔓延至整个皇城。
商凉玥从药铺里买好药出来,便被这股气氛包围。
“南伽人太过分了,竟想着让咱们覃王殿下娶南伽大公主,以此缓和南伽与帝临的关系,还真是厚颜无耻!”
“哪里是厚颜无耻,她们这根本是算计筹谋!”
“企图用联姻来缓和两国的关系,然后,与辽源合谋,一起攻打我们帝临!”
“这……这真是太过分了!”
“……”
商凉玥听着这些话,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继续朝前走,脚步不停。
不过,她刚走几步,便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不会的。”
“南伽大公主是不会与覃王殿下在一起的。”
音量不大,字字却是清晰,尤其说出来,一点男子的粗鲁都未有,反而带着书生的秀气。
而这声音,商凉玥早已记在骨子里,如何她都不会忘记。
商凉玥听着这声音,脸色一瞬难看,步子加快,融进更多,更热闹的人群里。
但,即便如此,后面的声音还是清晰的落进耳里。
“不会?为何不会?”
“是啊,这都西山春猎结束了,大公主还不回南伽,还留在我帝临。”
“留在我帝临也就罢了,还与覃王殿下一起游湖,这不是别有用心是什么?”
“就是!”
“她之前来我帝临,因着两国关系紧张,一直想见皇上,奈何她们南伽太伤我们帝临的心,我们皇上一点都不想见她。”
“此次太子殿下大婚,她虽然来了,皇上也见了她,但可从未说过退兵之事,她心中怕也是焦急万分。”
“可不是?”
“南伽大公主到此时无可奈何,只得寻求别的办法,也就想到了覃王殿下。”
“覃王殿下至今可是未有正妃,她嫁过来,自然是正妃之位,如何使不得?”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
菖逍一个劲儿的摇头,对这些话是一点都不认同。
听见他这话,大家都看向他,皱眉,“小兄弟,你说不是,那你说为何不是?”
“对,你说出个缘由来,也好让我们听听,是否真不是这般。”
菖逍把碗里的面汤一口喝干,袖子把嘴角的汤汁给抹了,看向看着他的人,“覃王殿下有何实权?”
众人愣住。
实权?
菖逍见大家答不上来,说:“覃王殿下贤良,掌管着黎洲,黎洲在覃王殿下的治理下,民生繁荣。”
“但,覃王殿下手上并无实权。”
“兵,未有,将,未有,权未有,覃王就是一个无兵无权的藩王罢了。”
“南伽大公主嫁与他做甚?”
“即便是要联姻,要嫁,南伽大公主也是嫁与皇上,太子殿下,帝临战神。”
“……”
听见菖逍这番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说话了。
似乎事情,真是如此。
不过,这有一人质问了。
“就当你说的对,那大公主为何与覃王殿下一同游湖?”
“一女子与一男子,光天化日之下,就这般一同出游,这是何意?”
“就是,南伽民风比我帝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