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还是王爷亲口告诉她。
商凉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帝聿看着商凉玥，她眼睛睁大，看着这神像，眼里都是不敢相信。
帝聿很喜欢看商凉玥这样的模样，说：“不相信？”
商凉玥摇头，“不是不相信，而是我未想到帝临真的有信奉神。”
还是这么个有着罗刹脸的将军。
不对，她记得那野史上说帝心是天族太子。
这天族太子长的这般丑？
这似乎不大好吧。
还是天族人都长这般丑？
帝聿如若知晓商凉玥的关注点在这神像的脸上，一定会怔住。
不过他不知晓，他只以为她不知晓。
毕竟，她不是真的商凉玥。
“帝心是帝临的信奉神，从帝临建国开始至今，帝临的信奉神便是帝心。”
一直存在，从未变过。
商凉玥听见帝聿这话，来了好奇，看向他，“从建国开始便有了，这是为何？”
帝聿神色微顿，随之说：“传说天族太子帝心下凡历劫，创建了帝临。”
商凉玥明白了，“所以帝临国的国名以帝开头，而皇室中人也以帝为姓。”
“嗯。”
听到这，商凉玥笑了，“所以，帝临皇室中人都是天界后代？”
商凉玥说这话没有嘲笑的意思，真的没有。
她就是觉得好笑。
不知晓为何。
明明两人都是**凡胎，现下竟开始讨论天上的事了。
而王爷亦带她飞到天上过，也未看见什么神仙。
真的着实好笑。
帝聿听出了商凉玥声音里的笑，亦听出来她笑声里对他说的话存在的荒谬。
她觉得神很荒谬。
她有这般想法，不稀奇。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靠依托信仰活着的人，他亦是。
“只是传说，当不得真。”
商凉玥脸上的笑顿住，她眼神变得认真，看着帝聿，说。
【作者题外话】：今天也是五章，这是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