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没有得到男人的回答，有些不满。
她一只手撑在下巴上，盘膝坐在床上。
男人站在她身后，道：“我会轻点的，痛就叫我。”
这些天来，换药一直都是慕少棠做的。
苏晚点了点头，脱下了上衣。
她身上缠着绷带，鲜红的血投过绷带渗了出来，尽管伤口已经缝合过，可伤的实在太严重，想要彻底痊愈需要不短的时间。
男人一圈一圈的将绷带解下。
苏晚背后的伤口，触目惊心，几近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入目那刺眼的红，刺痛了慕少棠的双眼。
男人心里升起一丝怜惜。
这么重的伤，她竟一声不吭，从未叫过疼。
男人拿着药，声音微哑，道：“忍着点。”
苏晚眉眼淡然，道：“没事，上药吧。”
男人将药一点一点涂抹上去，指尖每每抚过那受伤的皮肉一寸，男人的心便疼一下。
苏晚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她忍耐力极好，再痛也会咬牙忍耐，等到男人上完药，苏晚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薄薄的冷汗。
“好了。”男人轻声道。
苏晚正要穿上衣服。
男人一只手，握着她的肩膀，道：“晚晚。”
苏晚回过头，疑惑的忘了她一眼，“嗯？”
男人指尖，在她后背蝴蝶骨上的旧伤上点了点，道：“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不止蝴蝶骨，还有前面肩胛骨上，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