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林一巴掌拍过去,骂骂咧咧的说:“你媳妇!还有脸提你媳妇儿?你媳妇不是被我们吵没的,是被你打没的。”
打没得?
裘宇想起了以前的那个媳妇和他的闺女。
裘宇无所谓的窝到被子里:“她算哪门子的媳妇,玩几天就扔的婆娘罢了。”
那种媳妇白给他玩他都不想玩。
裘林叹气,看看周围破破慥慥的环境,他心里安慰自己,没事,再熬一段时间马上就可以拿着钱离开。
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重新开始。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这么多钱,租几亩地种种也是好的。
他们把房子卖了,加上抢来的钱,差不多有三千多。
“我警告你裘宇,到新地方你别在出去堵,别出去借钱,再敢祸害家里的钱,我就弄死你。”
顾婷芳跟着煽风点火:“对!原本我们不用落得这个地步,还不是因为你乱借钱。”
裘宇堵上耳朵,不想听他们胡咧咧。
古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
现在她们手里还是有钱,这就是走出来的新路。
他下次一定能回本的。
十赌九输,那一次一定会赢。
裘宇美滋滋的睡着。
月上中天,一辆大货车载着五六个人出现在红旗村,大货车在村子里绕了几圈找到了村东头的土地神庙。
怕惊动庙里的人,车远远停下。
几个魁梧的男人跳下车直奔这里。
好几日没休息过的沈信嘴唇泛白,胡子拉碴,眉骨上的疤痕显的更加狂野骇人。
随之而来的不仅有沈信,还有李大山,其余是沈信的几个兄弟。
沈信和李大山分别带两个人,一伙人从前面进去,另一伙人从后面包抄。
顾婷芳被冻得瑟瑟发抖,她挪到裘林身边抱住裘林和他一起取暖。
裘林有点嫌弃顾婷芳扎人的头发和枯瘦的手。
不愿意碰她。
夜已经深了,裘林不想刺激她发疯,忍着嫌弃抱住她。
已经生过两个孩子,裘林对顾婷芳一点**都没有。
有时候瞧着母猪都比瞧顾婷芳有**。
三人合眼准备睡觉,几个人破门而入。
刺眼的手电筒的光芒照着他们的眼睛,顾婷芳受不住刺激抬手挡住眼睛。
“谁啊。”
“在这里!”
不知道谁高喊一声,沈信他们冲了过来。
这里背风是个四角,一家三口想逃都逃不出去。
沈信将电棒关掉,拿着棍子冲上来乱打。
裘宇跳起来,慌乱中掏出一把刀乱刺。
“草你妈的你们睁开眼睛看看,抢的是谁的钱。”
裘宇二流子气息浓厚,他闭着眼睛拿刀乱捅。
沈信手臂被刺了一刀,他一拳撂倒裘宇。
三人胡乱中把裘家人捆了起来。
天气还是很冷的。
尤其是晚上。
沈信胳膊上的伤口渗着血,血腥味儿在黑夜中慢慢发酵。
“信哥你胳膊没事吧?”
“没事,带人走。”
李大山他们在后面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
“大山人已经抓到了。”
沈信对着后面喊。
李大山带人跑过来:“你们几个牛逼啊,三个人这么轻易……草,你的胳膊没事吧。”
刀插在沈信健壮的胳膊上,血顺着手臂蜿蜒留下,沈信嘴唇发白,他这样开不了车,把车钥匙扔给兄弟:“开车回镇子。”
“好。”
李大山坐在沈信身边,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说兄弟,你对我妹子那么损,对顾晚这么好,你是不是想泡我嫂子。”
说起自家妹子的遭遇,李大山恨不得把沈信弄死。
经过这件事,李大山看到沈信的好。
对他兄弟媳妇好的简直没话说。
为了帮顾晚找这几个东西,起早贪黑白天黑夜的找。
夸张点说不吃不喝也不为过。
“听说你最近就靠着凉水馒头撑着,现在挨了一刀,啧啧,我不知道咋说你好。”
顾晚对陆擎的感情有目共睹,他这样换不回什么值得吗?
沈信靠在车座上,伤口刺痛中散发着寒意。
他额头上都是汗,眼神亦有些涣散。
他笑了笑:“她是最好的女孩儿,她值得。”
李大山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贱,我妹子对你那么好,你骗她的钱,顾晚对你没感情,你为她做这么多,就是贱。”
诶,看沈信这么难受的模样,李大山心里有点小窃喜。
间接为她妹子报仇的感觉。
“等会儿先去医院再去警察局。”
沈信将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