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冷啊,气温降低,冻得人牙齿打颤。
贺泽晨哭着从胡同里爬起来。
马勒戈壁的。
他就说做菜不放酱油也好吃的,冯若兰非要他出来买酱油,现在好了,他被人揍成这狗几把样。
贺泽晨一瘸一拐的回去。
走到家门口,发现没带钥匙,他虚弱的靠在墙上,摸着嘴角坏掉的位置,痛嘶一声。
“笃笃。”
厨房里传来油爆香葱花的味道,冯若兰听见敲门声小声嘀咕:“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关掉火走过去开门。
门开,外面的人一瘸一拐走进来。
他头发被揪的像炸毛的鸡屁股,脸上都是血,没一块好地方。
贺泽晨跌坐在椅子上抱头痛哭。
“我招谁惹谁了,干鸡毛出门就被人揍。”
冯若兰关上门,皱眉问他:“你被人揍了?”
“嗯,他们说我勾搭别人媳妇。”
“我被人抓到小胡同揍了好几次,每次都说我勾搭人媳妇,我勾搭谁了。”
贺泽晨刷的抬起头:“我想起来,我前几天找过顾晚,难不成是陆擎找人打得我?”
冯若兰无语的翻白眼,转身坐到旁边的位置,交叠双腿:“你醒醒吧,以我对陆擎的了解,你上赶子给他钱,他都懒得搭理你。
”
那么正直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
陆擎咬住顾晚的肩膀:“说,你找他干什么?”
顾晚吃痛吸气:“我也想揍他。”
陆擎没用特别大的力气,怪只怪他刚才激动把她肩膀捏疼,一碰就不舒服。
听到是这个理由。
陆擎面色稍霁。
“这么恨他。”
“嗯。”
听她这么说,陆擎心满意足的抱住她。
“我抱你去洗澡。”
顾晚皱眉,气鼓囊塞的往前面蛄蛹:“大哥请你往后点。”
就这样,谁要和他去洗澡。
“谁是你大哥。”
陆擎掀开被子把她打横抱起:“这可由不得你。”
陆擎俯身嘬她一口。
高高兴兴的带她去‘洗澡’。
顾晚原本想陪姜月寒去钟家,但她太累了,腰酸背痛腿抽筋。
最后选择留在家带孩子。
带自家的大宝贝。
小锦年马上六个月了,瞧着又胖了。
肥嘟嘟脸蛋,孩子的皮肤格外白皙水嫩,像凝脂般。
他坐在摊子上靠着沙发玩,时不时瞧瞧电视,看的特别认真。
顾晚趴在沙发上看他。
大有你在看电视,而我却在看你的诗情画意。
顾晚温柔的摸他的头,亲了亲他的脸蛋。
小锦年回头傻乎乎的冲她乐。
小孩儿爱假笑,明明笑不出来也会扯个笑容给你看。
顾晚把球拿过来给他玩。
小锦年捧着球摇摇晃晃,白嫩的脸蛋浮现一抹红。
像是披上了一层红色的轻纱。
刘姨做了一碗鸡蛋羹放到茶几上:“等会儿你吃点,顺便喂他几口。”
家里决定等小锦年一周岁给他断奶。
这半年边吃奶边喂辅食。
现在少量几口,过段时间增量。
顾晚把鸡蛋羹捣碎,舀了一点点在勺子尖,递到他嘴边。
小锦年侧脸在地上拍球,玩了会儿,回头将鸡蛋羹抿下去。
他嘴巴嘟嘟的,还生了个好看的唇珠。
吃东西的模样也可爱的不行。
顾晚前后喂了五六口,在多喂他晃头拒绝不肯吃。
这就是吃够了。
顾晚将剩下的打扫光,把碗送到厨房。
陆擎搬了几百块砖,瞧着快晌午,他擦着头上的汗进屋打电话。
这边顾晚在厨房,听到电话声响起,跑了过来。
“干啥呀?”
瞧见砖厂的电话,顾晚腰都疼。
陆擎早已经恢复平时的斯文,说话一板一眼:“还难受吗?”
顾晚手拿着电话,眼睛看着小锦年。
“难受,腰酸背痛没一块好地方。”
刘姨瞧她打电话,上客厅看孩子。
陆擎眸光闪了闪:“坐着歇歇。”
“嗯。”
顾晚腰酸背痛,她站在原地甩了几下手,拧拧腰胯,脊椎发出骨骼的脆响声。
“我这里还有活,先挂了。”
“好。”
刘姨播电视台,她想听新闻。
瞧顾晚回来,看她一眼接着瞧向电视:“你俩没多聊几句。”
“他那边有活。”
中午家里只有刘姨顾晚和小锦年,姜宁和顾停州她们在钟暮家里吃饭,天气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