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肉搏了也有刺刀,真正能用上武士刀的时候真的太少了,所以日军军官佩一把武士刀,最大的用处也就是装逼了。当然,还有一个用途,那就是给中国的神枪手指明目标……不管是八路军还是国民政府军的神枪手,都喜欢向佩指挥刀的日军开枪,哪怕仅仅是一名向军官借了指挥刀来过把瘾的小兵!
直接后果就是日军军官在战场上的阵亡率不是一般的高!
钟文育说:“干得漂亮,给你们记一大功!”
那几个投石索高手两眼放光:“记功啥的就不用了,能让我们加入侦察连不?”
钟文育说:“这个要看你们的本事了。去,把那几个家伙给我绑了!”
火海中的嚎叫声和枪声已经稀落了下去,倒是烧焦人肉的恶臭越来越浓了,显然,里同没啥活人了。十几名学员端着冲锋枪包抄上去,黑洞洞的枪口指住了仍然晕陀陀的益子寿男他们。
益子寿男用力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面对四周围成圈的枪口,闻着火海中散发出来的焦臭味,他心凉了半截。
他辛辛苦苦组建的特工队,现在恐怕已经全军覆没了!
怎么会这样?去年他们在八路军的心脏地带来去自如,怎么现在却给打得这么惨,从头到尾都没有还手之力?
还有,八路军的装备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精良了?
想不通,想不通!
他颤巍巍的站起来,举起双手用流利的中国话说:“我们投降!”
那几名给打得大脑短路的军官也纷纷站了起来,纷纷举起双手,说:“我们投降!”
钟文育说:“交出你们的武器!”
益子寿男倒也洒脱,随手将冲锋枪丢在地上,接着解下配枪,然后是弹匣、手雷……他一连往地上扔着武器一边说:“我们投降,并且要求得到日内瓦公约的保护!”
那位扛着89式重机枪一口气翻过两个山头赶来参战的猛男低声说:“总教官,按理说鬼子不会这么轻易投降的,当心有诈!”
钟文育说:“我心里有数……把他们给我绑了!”
他当然心里有数,薛剑强在训练他们的时候,光是诈降并且取得敌人的信任然后趁机逃脱甚至抢夺武器反杀的技巧就教了不少于二十种,益子寿男打的是什么鬼方意他会不清楚?无非就是眼看着全军覆没了,再打下去自己也是个死,所以干脆投降,先保住性命再说。八路军优待俘虏嘛,只要投降了,就不会再为难他们,到时候在被押解到后方的时候再想办法抢夺武器干掉押解人员,然后逃脱,甚至干脆就在八路军后方大闹一场,以他们的战斗力,普通八路军战士是很难逮得住他们的,只要离开了钟文育这一拨人的视线,他们就可以大闹天宫了。
不过,有那么容易么?
学员们三下五落二将俘虏双手绑得严严实实。益子寿男叫:“你们不能这样做!长时间捆绑会对我们的手造成严重伤害的,你们这是虐待俘虏!”
钟文育冷笑:“既然你都说我虐待俘虏了,我不动点真格,岂不是让你们白白冤枉了?”冲两名背着战壕锤的学员说:“废了他们的右手!”
那两名学员想都没想就拔出战壕锤,狩笑着走向俘虏们。
这下益子寿男他们真的慌了,要是右手被废了,他们就成了废人,还谈什么逃脱并且在八路军后方搞破坏?副中队长嘶声叫:“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这是虐待战俘,我要向你们的上级控告你们!”
钟文育盯着这家伙,一脸同情:“我就是虐待战俘了,怎么着?向我的上级控告我?好啊,随你的便,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就算你控告我也没用,搞不好我的上级还会嫌我下手轻了,让人把你们左手也给废掉!”他拍了拍副中队长的头,叹气:“是什么给了你们我们会一直当那个用身体去温暖被冻僵了的毒蛇,被咬了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吸取教训的农夫的错觉?嗯?是不是觉得我们太善良了,善良到哪怕你们将我们参谋长曝尸荒野,我们也会继续优待你们?你们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希望废掉你们一只手能纠正你们这种错误到极点的看法!”
然后沉声下令:“动手!”
战壕锤带着风声,照着那几名俘虏的肩膀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