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地立刻俯下身去,恭敬道:“谨遵您的意愿。”
阿米莉亚回到马车上,她四处看看没有人,谨慎地关上车门,解开衣扣,从内侧口袋掏出一枚装饰精美的吊坠。
吊坠以金银为饰,雕刻以繁复的花朵,最中央的宝石足有小指般大小,细长棱形,盈着一抹蓝汪汪的醉人色彩。
这是光明神的神格,被她做成了吊坠模样。
那天她从睡梦中醒来,得知自己将被光明神夺舍的事情,慌乱间忘记了和阿方索说这枚神格的存在。
现在神格就垂落在她胸前,阿米莉亚能感觉到有数量惊人的信仰在其中缓缓流转。
绝不能让阿方索看到它。
不知为何,阿米莉亚就是有这样的直觉,如果让阿方索看到这枚神格,事情会向她最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而去。
可能是因为稍微被信仰之力同化了一点身体吧,她最近频繁出现奇怪又准确的预感。
比如……阿方索现在就在马车门外。
!
阿米莉亚心中一跳,她手忙脚乱的塞回吊坠,正扣衣服扣子时,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片雪腻如山峦起伏的肌肤显现在阳光下。
阿方索开门的手一顿,随后自然而然的迈进来,大爷似的坐在少女对面。
“怎么不敲门?”阿米莉亚一把拉上衣服,顺带瞪了他一眼。
阿方索不答,忽然欺身过来反握住她的手腕,拧起眉:“这是什么?”
阿米莉亚还以为是神格被发现了,吓了一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他指的是肩膀处一抹隐隐约约的金痕。
“?”她疑惑地伸手过去抹了抹,搓得皮肤发红,金痕还是凝结在肌肤上,像是由体内而生长出的一般。
“昨天还没有啊?”阿米莉亚有些慌,她用指甲使劲抠了抠,挠出几丝血痕,红色的血液淌出一条细细的线。
然而在这道血线之中,似乎泛起了金色的光泽。
光明神对她的腐蚀加深了。
阿米莉亚恍惚间意识到这一点,或许她全身化为金色的那一天,就是光明神再次醒来的时刻。
也是她死的时刻。
与此同时,阿米莉亚的指甲还在神经质的挠动着那片皮肤,仿若没有意识到疼痛感,越挠越重。
“别挠了。”阿方索拉住她的手腕。
他眼眸深沉,仿若有风暴在其中凝聚,脸色恐怖到阿米莉亚不敢去看。
阿方索顿了片刻,忽然倾身靠近,冷冷的气息接近肩部,引起一片鸡皮疙瘩。
“等、等,你干什么…?”
阿米莉亚惊喘一声,柔软的舌尖在皮肤上流连婉转,殷红与白嫩的对比,在她视野里显得刺眼又暧昧横生。
阿方索认认真真的帮她舔干净血液,有点甜,有点臭,光明的气息很浓重。他嫌弃的拧着眉,但还是喉结一滚,咽下她的血液。
这这这……!!!
阿米莉亚脸颊一热,她盯着神祗唇边被殷.红舌尖卷进去的血色,锋利的眉眼垂下来,近乎专注的望着她半裸的肩膀。
他这副模样,涩.情的不能被详细描写。
太、太撩了,妈呀,怎么忽然就……阿米莉亚在凉爽的秋季,感觉浑身热的厉害,喉头发干,她艰难的转开头,不敢再看,克制自己激烈的情绪。
湿润的触感还在不断传来。
虽然那副极具刺激性的画面从视野里消失了,但触感却因此而更加放大。
阿方索似乎涂了什么东西在上面,细细地抹匀,黏糊糊的,有点痒。
痒意之后,是汹涌的痛。
像皮肤被掀开,经络被抽走,阿米莉亚一瞬间就没了旖旎的心思,眼泪冒出来,哽咽地揽住神祗的脖子。
“好痛……”
“把脸转过来。”
神祗应了一声,冰冷的呼吸顺着肩部一路向上,沿着完美的肩颈线条,少女的脸被强行转过来,唇瓣压